很快就会冻死饿死。”
“我……”
管娥儿手握的剪刀渐渐松了些,那张俏脸写满了人间无奈。
蒋末眼眸中闪过阴毒,笑道:“我有一种名叫三年香的毒药,人中了此毒以后,会从脚趾开始腐烂,一块一块烂掉,直至蔓延到头顶,遭受三年折磨方死。现在是不是可以在你婆婆身上试试?”
“畜……请你放过我婆婆……”
“今天你坏了我的心情,不是一句话就能过去的。”
“我求你!”
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如何斗得过修士?管娥儿缓缓放下剪子,跪倒在门前学弟。
蒋末冷漠地指了指管娥儿棉衣,“脱完了进来。”
“蒋大师——”
“求人就得有求人的姿态。”
许久之后。
房屋的门前落下几件衣服,女子赤足走了进去。
………
蒋末从柴家出来,富态的脸上带着几缕春风。
说起来这老家伙可以也算恶心到了骨子里,从柴北防成婚没多久,就对徒弟媳妇管娥儿生出了歹念,四年时间来以各种手段威逼利诱,行“扒灰”之事。
隔三差五的跑过来,说是看柴北防的病情,实际就是为了霸占管娥儿。
可他有着“仙师”德高望重的身份,又常在镇上施医舍药,牌坊已经立起来,没人相信他会干出来这种事。
故而无所顾忌。
一个管娥儿又能怎么样,去向乡民发放?去告官?
她就算愿意不顾廉耻,也得顾忌相公及婆婆的死活不是。
“这小娘们儿真是不错!”蒋末拄着拐杖往前走了几步,已经有轿子过来接他,蒋家管家也跟在轿子旁边儿。
“近期有修士光顾石井镇吗?”
管家跟着蒋末修行了有七八年,乃是个死忠的鹰犬,时常留意石井镇区域是否有修士来往的情况,对此了如指掌,哈着腰道:“回老爷的话,这个月都没有。”
蒋末上了轿子,“还是得多注意点,距离上回宗门师兄弟来家里做客已经三年。”
“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