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被前世的刻意安排,那句“你被置于边角,命格必然孱弱” ,不就是前世的供词吗?
太了不起了。
坑起来,连自己下辈子都要坑!
陆缺手在空中抓了几抓,有劲儿也没处使,总不能抽自己俩嘴巴子吧?
再说,前世也未必就是今生。
他抓狂了好半晌,最终却也只能跟自己和解,往虚空中伸出了大拇指。
“前世,你牛!”
至于说“家”投影到乾坤化气壶,到底是什么原因,又有什么神妙,这事陆缺打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就暂时抛之脑后了。
这一夜。
锁龙镇非常平静,只有一件非常非常的小事。
三槐村村口的三棵千年老槐树,其中一棵,有一片叶子突然枯黄,无风自落。
翌日。
陆缺草草吃了饭,绕到镇子东面,准备再到春晴楼,和朱与订一个西瓜。
这时天刚濛濛亮,街上没什么行人,只不过走到柳记药铺所在的那条街时,镇上唯一的说书人,却已经站在了摊前。
说书人冷冷地看着陆缺从街头走过来,直至他走到跟前。
“小子,大不一样了啊!”
陆缺跟说书人唯一的交集,就是差些让这家伙的乌鸦嘴给咒死,从前并没有打过交道,更不知道他的话什么意思,皱了皱眉,一声不吭地从说书摊走过去。
说书人冷哼一声,似自言自语,“什么命,做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