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北麟喉结滚了滚。
原来,并不是她主动想做给他吃。
而是因为厨房里,没有剩饭剩菜了。
她本来的想法是,让他吃剩饭剩菜
薄绯再继续舀了一勺汤到他嘴边,“继续吃吧。”
这一次,男人没有含进嘴里。
而是寡淡道:“有些烫。”
“烫?”薄绯美眸一滞,想了想,轻轻冲着勺子,吹了几口气
赫连北麟静默无声地盯着女人红润的嘴唇。
那一夜,他发了疯一般亲吻过,对她甚是蛮横和粗暴。
第二天,她的唇就变红变肿了。
而现在,她的唇明亮有光泽,不红不肿。
昨夜,她成为了南宫如雪的女人?
南宫如雪对她很温柔,是么?所以,连一个吻痕都没有留下。
“好了,不烫了。”
薄绯再次将勺子递到男人的嘴边。
赫连北麟将汤吞咽进了喉咙里。
剩余的蔬菜,她也一并喂完了。
托盘上剩下的,就只有牛奶了。
薄绯刚想说,他要不要接着把牛奶也喝了。
门,忽然就被打开了。
她心一跳,站起来往门口看去。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南宫如雪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仿佛氤氲了一层薄薄的寒雾,他沉步走了进来,似笑非笑的慵懒,“绯儿,你这样就不对了。给赫连总统准备的夜宵,怎么能如此寒酸?”
薄绯以为,他进来会有什么不好的举动,没想到,他会是这般说。
赫连北麟淡凉如水道:“南宫如雪,虽然这是你的府邸,但进来不敲门,是否不太好?”
南宫如雪不以为意,“有什么不太好的。你连吃饭都让我的女人喂上了,我推门直接而入又有什么?”
他刻意咬重了“我的女人”四个字。
薄绯感觉自己有一种错觉。
那就是,总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眼神和语言交流,总带着隐藏的锋芒和敌对之意。
南宫如雪将手里的吸管,扔进了盛装牛奶的玻璃杯里,沉懒道:“吸管给你了,牛奶你自己喝。”
说罢,他牵住女人的手腕,“走了,回去睡觉。”
薄绯差点一个踉跄直接摔倒。
下一秒,另一只手腕,也被握住了。
她愣住,抬眸,看到赫连北麟浑然冷意的脸,绝美依旧。
南宫如雪感觉到身后的女人没有动弹,停下来,回头,看到此番情景时,危险地眯了眯眼,“赫连北麟,你抓我女人的手腕,做什么?”
薄绯抿着唇瓣,她内心也想问,赫连北麟为什么,要抓着她的手腕?
“怎么,你是想跟我一起去我的起居室,看我和我女人,是怎么睡觉的?”
南宫如雪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戏谑的低讽。
薄绯觉得,他肯定以前和赫连北麟有仇恨吧?不然,为何要这般冷嘲热讽!
空气静默冷凝了许久。
“你不说话,那就不是去看我和她睡觉了?”南宫如雪轻嗤,“那就放手,都很累了,需要休息。”
琉璃色的眼瞳幽暗而不可测,男人的红唇紧抿成一条线,下颌的线条,也绷紧了起来。
薄绯莫名的发现,赫连北麟右侧眼角的那颗泪痣,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在急速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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