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摇头,“我没事。”
她拉着男人,快步往医院方向走,“快点,一直在流血”
她有些不敢看他的伤口,怕是会留疤?
南宫锐视线定在她牵着自己手腕的手上,朱唇似笑非笑挑起,“你担心我的感觉,真不错。”
“”她没有回头,“你别说笑了!”
“你说,我万一毁容了,不好看了,怎么办?”
“别胡说,不会的,我一定会让我哥给你治好!”
南宫锐低低笑,“那可不一定。不过,我要是毁容了,不是美男了,还能做你的备胎么?”
“”她拉着他,走到了医院门口。
“哦,我忘了,我还不算你的备胎。”男人声音带着几分自嘲。
他左脸颊鲜血直流,微微的疼痛,但心里,是舒服的。
舒服什么?
他终于再次为她做点什么了。
两个士兵依旧不远不近跟着,看到女人握着男人的手腕,想死的心都有了。
现在,他们司令的醋坛子非常大。
要是知道这件事,哎
到了顶层的特护病房。
君子言推开门,将男人拽了进去,“哥,你快看看,南宫锐的脸怎么样!”
君以修就躺在病床上,看到来人脸上的伤,一惊。
君子诺还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但他神情严肃,“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锐看着他,有些笑意,“你这是怎么了?一副被女人强女干的样子,不像平时的你。”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你特么才被女人强了!老子现在没心情跟你开玩笑!你的脸,怎么回事?”
君子言解释了前因后果
君子诺拧着眉,“南宫锐,你到这边坐下,我给你处理。”
他按下内线,叫护士送来了全套医疗器具。
先止血,然后拭血,消毒,再是包扎。
“得亏不是利器划伤,是擦伤,不然,你真的就要毁容了。”
南宫锐不以为意,自嘲道:“毁容就毁容,反正子言又不喜欢我,我长什么样又有什么关系?”
君子言有些无奈,“好了,你别胡说道,先处理完伤口再说!”
君以修躺在那里,没说什么话,但眸光深不可测,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蓝宫。
坐落在京都市中心,是国总统的办公厅,哥特式的白色复古风建筑,旗杆上的国旗威严地随风飘扬,广场上无数的白鸽,正在争先恐后觅食
费司霆从大门里走了出来。
他步伐迈得很大很急,不复以往的稳定频率。
俊美如斯的面容,阴沉到像要滴出水,如同被人狠狠触到了逆鳞,压抑不住的薄凉阴鸷气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
钱副官疾步跟在身后,“司令,你别担心,夫人没有什么事情!!”
“没事?”男人下颌紧紧绷起,嗓音冷酷,“油罐车就在她身边爆炸了,你跟我说没事?”
“”
“我才离开这么几个小时,她就出事了?你们都怎么办事的?!”
钱副官咽了口唾沫,想要过会再说,但怕说迟了,会更惹怒他家司令,便道:“司令,是是南宫锐救了夫人。”
闻言,费司霆长腿一僵,顿在了原地,声音凉到透骨,“又是南宫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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