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司霆低头,一寸寸逼近,轻轻含住女人的唇。
她的唇,很软,很香,像致命的罂粟,散发迷人的味道。
他浅酌,一分分品尝着,但这不够,远远不够,逐渐的缱绻,密密实实吻住
理智一点点沉沦,费司霆的身子,不知何时,已经爬上了床,将怀里的小女人,包裹在怀里。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要的她?
他忘记了。
唯有那载浮载沉难以自拔的极致享受,深深刻在他的脑海。
他想要了。
想要她。
更想,要她为自己生个孩子。
这一刻,费司霆仅剩一个念头。
如果,他要不到她,便会憋到发疯!
感觉到身体像被一座巨大的山压着,君子言很不舒服,睡梦中一直扭来扭去,想要摆脱这份窒息的沉重。
殊不知,她愈乱动,身上的那座大山温度越高,像爆发出火山的岩浆,汹涌炙热。
直到,她真的被烫到了,才缓缓睁开眼眸。
昏暗中,看到男人那张俊美如斯的脸,很熟悉。
费司霆?
她在做梦吗?
真是疯了!
白天刚说了什么艾斯霆,现在做梦竟然梦到和他做那种事?
该死的自己!
君子言愤恨闭上眼,想要将他从梦中赶出去。
费司霆倒是怔了一下,她睁开眼,又闭上,这是默许了他对她做点什么?
粗粝的指腹,缓缓探着她
这一下,君子言清醒了!
那种被异物突袭的不适感,明确地告诉她,这不是梦!
睁开眼,她斥道:“费司霆,你怎么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费司霆低低笑着,他的手指,像把玩着可爱的玩具,那份温热的软度,让他舍不得放开。
“你在干什么?!”
“你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他嗓音低哑又沉冽,鼻音溢出:“嗯?”
“你放开我!”
“”
君子言挣扎着,“你出去,混蛋,野蛮人!!”
费司霆将刚才的手指,探进她嘴里,声音撩人的暧昧:“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你不要脸”
君子言感觉恶心,就差将唾沫星子吐在他脸上了,他怎么变得越来越无耻了?
费司霆低低笑,将手指含在自己嘴里,轻轻舔了舔。
做着如此过火,如此令人无法直视的动作,但偏偏,他那张俊美到毫无瑕疵的脸,没有任何浴念。
他一如往昔的清冷。
“你滚出我的房间!”君子言又挣扎起来。
费司霆压住她作乱的双手和双脚,俊颜逼近下来,一字一顿,带着几分认真又严肃的味道:“君子言,如果我说,我真的喜欢你,你会怎样?”
“”君子言怔住。
她脑袋嗡了一声,身体僵硬,竟不知作何反应。
“嗯?”
“”
“说说看?”男人沉声蛊惑着,“你以前不是,一直想要我喜欢你么?”
以前?
君子言感觉身体一下凉了。
他这是什么口气?
在施舍她吗?
现在这个时候,他说的喜欢,她能信吗?
不光不信,还很不屑。
“我没什么好说的!”
“不许,你必须说。”费司霆强硬地道。
“你给我闪开!”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