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薏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和男人的脚踝,绑在了一起。
身边的男人,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还有一股,她有些熟悉的男性气息,仅仅嗅了几秒,她便有些心猿意马,心生烦躁。
她为什么有种感觉,身边的男人,是赫连沉枭呢?
她疯了吧?!
赫连沉枭已经不要她了。
她现在,还是想他想到发疯,竟在一个不熟悉的男人身上,发现了他的影子?
确实疯了!
像个小大人一般,摸摸男人的脑袋:“粑粑,你要加油哦。”
虽然知道是为了比赛而演戏,赫连沉枭心口却依旧重重激荡。
乖儿子,我就是你亲老子。
又伸出小胳膊,摸摸容薏的小脑袋,“麻麻,你也要加油哦,不要让失望嗷。”
容薏点头:“好,知道了。”
发令枪一响。
就兴奋了:“粑粑,麻麻,快,来死狗来死狗,再快点来死狗”
赫连沉枭身体素质好到无话可说,但他只能迁就女人的步伐,跑的很慢。
但再慢,也比别的家庭快。
容薏毕竟年轻,身体底子好,很快,跑到终点。
拿到属于第一名的奖励,高兴的眉眼都快飞起来了。
“粑粑,麻麻,这巧克力,要留着当宝贝嗷,一天只能吃一颗。”
赫连沉枭心酸:“随便吃,吃完了,舅舅再给你赢。”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容薏却忽然在发呆,眼底隐匿着水雾。
她真的,好想念那个智障。
记忆,清晰了起来。
那一次,他脚底板流了一路鲜血,是因为在游乐场里,背着她参加类似的竞赛赢奖品活动,走鹅卵石而加重的。
悍马车停在了医院的地下停车场。
费司霆面无表情下了车,长腿进了电梯,钱副官和两个士兵跟在后面。
到了病房门口。
他迟迟不敢敲门进去。
他能做的,只能是和宋一囡再也不见面。但无法洗刷掉,自己曾经出轨的事实。
她能原谅他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虞瑶拎着果篮,走了过来,看了他一眼:“子言,是在这个病房吗?”
费司霆眼瞳一转,面前的女人有些眼熟?
“我们上次见过的,也是在这家医院。我叫虞瑶,当时你在陪着宋一囡看病,我陪着子言,还记得吗?”虞瑶面上笑得端庄得体,但心里却带了几分讽刺意味。这个渣男!!
费司霆眼眸微眯,自然听得出,她在讽刺他。
但此刻,心里只有苦涩和愧疚。
他身为君子言的丈夫,却在她和宋一囡在画廊起争执的时候,站在了宋一囡的身边,他的弟弟费嘉年保护自己的嫂子,多么讽刺。
她和宋一囡同时遇险,他却丢弃了她,连去医院看伤,也是一个素不相识的虞瑶陪着。
费司霆喉头发涩,眼眶十几年来,第一次发酸,以前,他不仅总是忽略她,对她冷漠,到底有多伤她的心,他不敢深想。
只要想,心脏止不住的闷痛,无法呼吸。
虞瑶看他不说话,便直接敲门:“你好,子言在里面吗?我是虞瑶。”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