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没有强烈的攻击性,但犀利的冷眸,却依然给人几分阴鸷的感觉,致命的危险。
君子言喉结一滚,她不想看到费司霆!
她出了宴会厅,一阵微凉的夏夜之风扑面而来,很轻柔,让她身体舒服了不少。
走到巨大的游泳池边,蹲下身子,她用池水洗了把脸,很显然,池水一直在更换,还带着几丝冰凉的感觉。
君子言在庄园里漫无目的地瞎晃荡,不知不觉,走到一处假山旁边。
“南宫锐这庄园还真是大”
她倚靠着假山,无力地一屁股坐下来,“好累。”
走了这么一会,就累了?
闭着眸,休憩了几分钟。
君子言感觉身体前所未有的陌生和燥热。
小腹里像有火山岩浆在涌动,好难受
她这是怎么了?
该不是又来例假了?
正想着,一个女佣跑过来,殷勤地问:“小姐,你看起来像是不舒服,我带你去城堡的房间里休息吧?”
君子言怔了怔:“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还知道我不舒服?”
“哦。”女佣心虚地解释:“我那会在宴会厅就注意过你,你面色红润,还出虚汗,我想可能是中暑了,很不舒服,所以才追出来,问你需不需要帮忙。”
“这样啊。”天真毫无戒备的君子言,真的以为她是好心,竟甜甜一笑:“我没事,好像快来姨妈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啊?来姨妈了?那我更得扶你上楼休息了,我给你找姨妈巾。”
君子言真的是懒得动了,摆摆手,“不去了,我就在这歇会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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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先走吧。”
女佣很是为难,怕事情败露,也不好硬把她拽走,想了想,返回去,想给雇佣她的人打电话,请示一下接下来怎么办
南宫玦穿着白蓝相间的睡袍,面色憔悴,神色焦急地走进宴会大厅里时,所有人怔愣了。
“天,这还是我们认识的玦大少吗?”
“真的是他!他那头标志性银灰色头发,去哪了?也不穿红色风衣了?”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听说他最近再也没有半夜三点玩过女人了,不不,是再也没玩过女人了,忽然不再流连花丛,真让人怀疑,他受了什么刺激”
南宫玦狠戾地扫了一圈众人,吓得嘴碎的人立即噤了声。
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了。
径直走到南宫锐面前:“人呢?”
南宫锐坐在旋转椅上,刚才找了一圈君子言,都没有找到,现在心情很差,“你说那女人?跟赫连沉枭走了。”
“我是问你,他们三个在哪?!”
“三个?”南宫锐勾唇:“怎么,哥,你真想凑一桌麻将?”
“臭小子,再不带我去,信不信,我把你这城堡掀了?”
“来人。”南宫锐招招手,“带我哥去三楼。”
南宫玦推开房门时,看到三个俊美矜贵的男人,凑头坐在一起,聊天喝酒。
他冷哼一声,一屁股坐下,拿起一瓶开封的伏特加,也不管有没有人喝过,灌了一大口。
张医生说,他受伤期间不能饮酒,但也顾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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