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先生,你又来亲自收拾?”
女佣习惯性地问。真是奇怪了,那个女佣每次做的饭菜,景行为什么都要亲自来收走呢?
景行点头,略有些心虚道:“没办法,少主现在很讨厌那个女佣,所以,想要把她做的东西,扔得远远的。这件事,你们不要告诉她!”
“好的,景先生,放心好了。”
景行端着托盘,到了二楼起居室里,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二爷,吃饭吧。”
外延式露台上。
赫连沉枭凭栏而立,一身紫色睡袍还未换下,他面容立体,侧颜犹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
一双狭长的紫色风眸,正一瞬不瞬盯着在林荫道上走来走去的女人。
“二爷?”
他转过身,沉默地走过来坐下,不疾不徐地吃早餐。
“二爷,你父亲说,要你明天带着莫小姐出席南宫家二少爷的生日宴会。”
“不去。”赫连沉枭阴鸷着双眸,淡冷道。
景行差点叹气,他知道,二爷又在说气话了。
现在,为了容薏和,他什么都得做。
林荫道上,容薏低头数着落叶,心里更加烦躁了。
忽然,一双黑色长筒靴子映入眼帘。
她抬眸,看到了南宫玦。
她懒得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容薏。”南宫玦俊美如画的面容有些憔悴,下巴满是胡茬,看得出昨晚没休息好,他拉住女人胳膊:“你看看我,不行么?”
嗓音低沉又沙哑,像一只斗败的困兽。
这一晚上,他所有的脾气,都磨没了。
容薏甩开他,紧拧起眉心,显示她的厌恶和反感,一句话不说,径直往前走
“容薏。”南宫玦高大的身子跟在她身后,“以前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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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强迫你补膜,不该饿了你好几天,不该把你丢在藏獒堆里,对不起。”
“”
南宫玦真心地歉疚,“女人,我是认真的,希望你原谅我。”
“”
“只要你原谅我,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情!”他是真的没办法了,他只想要,她理理他。她不理他,那他这辈子,都别想真正得到她!
容薏脚步一顿,转过身来,抬眸,冷冷看着他:“那我叫你去死,你去吗?”
南宫锐眼眸一暗:“”
她冷嗤一声,眼底满满的嘲讽:“死都不敢是吗?还好意思说,为了得到我的原谅,你什么都可以做。”
“”
“该干嘛干嘛去吧你,没事别出现在我面前。”
容薏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几秒后,她忽然听到一声闷响,还夹带着什么东西摩擦布料的的声音。
下意识回过身。
她惊愕了一下。
看到南宫锐的左胸口处,插着一把匕首,刀柄是暗红色,上面花纹繁复。
涓涓的鲜血流出,染湿了他暗红色的衣衫。
“你干什么?!”
南宫玦唇瓣有些干裂,他紧紧地看着她,“你不是想要我死?我可以满足你。”
“”
“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原谅我了?”
容薏唇瓣张了张,别过脸:“我现在去叫人来,你呆在这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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