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有多想占一有她。
赫连沉枭深沉似海的眸子里,燃起浓郁的火光。
他低头,狠狠吻住女人的唇。
像一大堆易燃的物品上浇灌满了汽油,碰到微弱的火苗,便整个爆裂般地燃烧起来
男人一撬开女人的唇瓣,便是霸道的攻城掠地。
容薏心里又酸又甜,紧紧环抱住他,回应着他
她即使还没想起以前,但那两个梦,让她真的体会到了这个男人的辛苦和不易。
他爱她,真的爱到卑微。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两人皆浓重的呼吸声和暧昧的的水一泽声。
赫连沉枭像干旱了千年的土地,急需要雨一露的滋一润。
他从女人的唇瓣,吻到她巴掌大的小脸,从眼睛到眉毛到鼻尖,无一放过。
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是他眼里挚爱的珍宝。
赫连沉枭最终还是停了下来,侧卧在女人身边,喘着粗气。
她现在身体还在生病,他不能要她。
容薏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人浑身出了一层绵密的汗水。
原来,女人和男人是一样的。
他难受,她也难受。
他想要她,她也想要他。
这次,没有药物的驱使,她没有被迫,就是想属于他。
赫连沉枭感受到她身上出汗了,便起来,进了浴室,拿来毛巾为她仔仔细细擦干了,才重新将她抱在怀里,盖上被子。
他这次,从锁骨换了个位置,在她胸口写道:女人,你真美
容薏用鼻音哼了一个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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