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不仅在关键时刻能够做出果敢的决定,其人格魅力更在于那份勇于承担责任、智勇双全的品质。这样的少年,无疑是未来的璀璨之星,前途不可限量。
忽地,柳芽从怀中掏出一对精致的玉佩,分赠给两人,笑道:“这对是‘灵犀玉佩’,灵感突发时随意雕琢,虽未赋予强大灵力,但若两佩相距不超过千米,一旦其中之一有所感应,另一块也会随之闪烁,权作我给大哥大嫂的订婚贺礼吧。”
“待到两位大喜之日,我定会准备更为丰厚的礼物,以表我心。”
罗苏烟接过分外精致的玉佩,心中略感忐忑。毕竟,柳芽总是不吝赠予,而作为大哥大嫂的他们,所能回馈的似乎太过微薄,这种不对等的给予让她感到一丝不安。但这份不安很快被柳芽那温暖的笑容和坚定的眼神所融化,只留下满心的感激与期待。
邹江爽朗地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了豪迈与不羁:“你就大大方方地拿着吧,这小子机灵古怪得很,身上说不定藏着不少让人眼红的好宝贝呢!”
听到邹江话里话外暗示自己可能从大长老的练功房里顺手牵羊,柳芽的脸色不禁微微一热,显得有些局促不安。那是一种被看穿小心思却又无法反驳的微妙尴尬,让他的眼神闪烁不定。
罗苏烟轻轻接过那块温润如水的玉佩,她的手指轻轻摩挲其上,仿佛在感受着其中蕴含的温暖与信任。她凝视着柳芽,目光中满是诚恳:“小弟的心意,姐姐心领了。不过,我们有一桩极为重要的事情,需要你的帮助。”
“大嫂请讲,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柳芽感受到这份家庭的温馨,心中的防线瞬间瓦解,言语间多了几分随性和亲近。
罗苏烟的神色愈发庄重,她的话语像是春日里最温柔的风,轻轻吹拂过心田:“我们已经请大长老为我们挑选了吉日,两个月后正是一个难逢的良辰美景,到时候我们就举行婚礼。但我们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担任我们的证婚人。”
“什么情况?”柳芽惊讶得眼睛都瞪圆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对璧人,“你们是认真的?”
邹江同样一脸郑重,坚定的目光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认真:“没错,非你不可。如果你不参与,我们的婚事就无法完成,因为没有你,就没有如今的我们。”
这一刻,柳芽感到前所未有的困扰。罗苏烟与邹江的爱情之路,本就充满波折,能修成正果实属不易。证婚人在婚礼中象征着神圣与权威,通常由德高望重、地位崇高的长辈担当,而自己,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辈,何来这样的资格和荣耀?
若论最适合的人选,恐怕非大长老莫属了。两位都是大长老疼爱有加的后起之秀,更何况在整个器阁中,除了阁主之外,大长老的地位最为尊崇。邀请自己这样一个无名小卒作为证婚人,难道不怕外界议论纷纷吗?
“好了,老弟,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和烟儿还有些家族事务需要处理,这是义父特意吩咐的……”邹江正欲拉着罗苏烟离去,忽又想起什么,忙补充道,“哦,对了,义父让你抽空去找他,最好尽快,拖延越久,可能对你越不利。”
柳芽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来,带着一丝犹疑:“弱弱地问一句,你们说的义父,该不会就是大长老吧?”他心中暗自祈祷,希望得到否定的回答。
罗苏烟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眼眸中闪烁着喜悦:“没错,在确认我安然无恙后,义父高兴极了,当场认了邹江为义子,自然也就成了我的义父。即便我们没有正式结拜,也已是一家人。听说昨晚义父也认你为义子了?”
“嗯,就这样吧。大哥大嫂,我这边还有些事情急需处理,咱们改日再聊……”
柳芽心底暗自决定,绝不轻易踏入那未知的“龙潭虎穴”。在他看来,主动找上门去无疑是自投罗网。于是,他决定立刻前往器阁报到,哪怕只能师从一名地级的大师,只要能学到炼器之术,这一切便是值得的。
望着柳芽如同脱兔般敏捷的身影迅速消失于视线尽头,邹江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苦笑,低语道:“这孩子除了性格顽皮了些,其他方面几乎是无可挑剔,昨晚不知又在哪儿寻到的古怪玩意,竟将墨汁般的物质涂抹在头上,任凭如何清洗都难以去除痕迹,逼得我只好忍痛修剪了不少乌黑的发丝。”言罢,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宠溺。
罗苏烟则是一脸幸福地依偎进邹江温暖的怀抱中,语气里满是知足与感激:“大哥,你应该感到庆幸,正是因为他不拘一格,敢于突破常规,我们才有今日的这份安宁与幸福。”她的目光温柔如水,仿佛能够包容世间所有的不羁与挑战。
邹江深深叹了口气,眼底流露出真挚的担忧:“唉,我只是担心这小子这样放纵不羁,早晚有一天会因此吃亏受苦。”这份忧虑源自内心深处,是对柳芽毫无保留的关怀与爱护。
罗苏烟轻柔地拍打着邹江的手背,以一种充满哲理的口吻安慰道:“憨人自有憨福,咱们小弟机智过人,定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信任与期待。
“但愿如此吧……”邹江喃喃自语,心中却依然无法完全释怀。
另一边,柳芽一路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