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舒坦呢。
赵秋霞妒忌林清日子过得好妒忌得发狂,凭什么他家的日子就越过越好了,赵秋霞把她家日子过得不好归在林清的头上,都怪他们秦家当初娶了这么个扫把星,这才害得她家日子不好过。
没多久村口的官道又来了一辆骡车,赵秋霞眼睛都亮了,这不是她娘舅吗!
离得老远呢,赵秋霞就喊了起来,“舅爷,舅爷,啊不,书吏大人!书吏大人!”
村口的人呦了一声,这不是赵秋霞口中那个拐着弯的娘舅嘛,今儿怎么来他们村子里,又知道对方是个老秀才,在镇上的衙门当书吏呢,对他就恭敬了不少。
宋书吏一把年纪了,这骡车赶得又急,被颠得一头的汗。
这次看见赵秋霞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哎呀,秋霞呀,你们老秦家可算是出息了。”
赵秋霞忙背起她的布袋,“书吏大人,赶紧跟我回家去,这会儿日头大。”
赶骡车的是宋书吏的儿子,这骡车还是他们借的邻居的呢,只见骡车上还放着几封果子,就连赵秋霞都没想到,她娘舅不仅来了,还给她带礼了呢!
她这一乏过得不顺,因为她闺女秦芸的事没少被村里人指指点点,今天她娘舅过来了,她脸上也有光了。
走在骡车前面赵秋霞昂首挺胸的,也不管人家问不问,看见村里人就直接说道:“我娘舅过来了,就是在衙门当书吏那个,是个秀才呢。”
赵秋霞走一路说了一路,一条街都知道了赵秋霞家今天来了门贵客。
这乡下里头平日里哪里见过什么芝麻大的官呀,听说是衙门里的书吏纷纷过来看看,一个个伸着头往里看。
只见是个干瘦的老头,穿得料子也只是没有补丁的棉布料子,虽然比他们穿得好一些,但看着也就那样。
但宋书吏平日里就爱端着个当官的臭架子,又看不起乡下人家,一副两眼朝天的架势做足了威风。
走前前面的赵秋霞也很是得意,引着骡车朝她家走去。
宋书吏坐在骡车上问道:“秋霞呀,秦钊现在可是在家呢?”
赵秋霞不明所以但还是说道:“没呢,去林清那个小贱人娘家吃酒去了,舅爷,啊不,书吏大人,你问他干嘛呀,刚没多久,有四个衙役并一辆马车也是去寻他的,他呀,怕不是犯了什么事了。”
宋书吏没在说话了,他自然是知道那四个衙役是干啥的,那是镇上的里正大人过来道喜的。
昨天县里放了榜,谁知道今年的案首落在了他们镇上,这可把里正大人高兴坏了,今儿上午就过来了。
宋书吏原本在衙门的破屋子里整理文书呢,就听见他的同僚说今年的案首落在他们镇上了,里正大人已经过去道喜去了。
宋书吏就顺嘴问了一句,是镇上的那户人家,那人就说是个叫秦钊的,是青牛村人。
宋书吏总觉得这村名有点耳熟,他想了一会儿才拍着大腿道:“哎呦,这不是我那外甥女的村子吗!你刚说的可是姓秦?”
“是姓秦,叫秦钊,而且年纪不大,今年还不满十三呢,可真是少年英才呀。”
宋书吏一听高兴得直拍手,“哎呦,大喜,大喜呀!”
其他人看他一脸的莫名其妙,人家中了案首关他什么事呀,这穷秀才高兴成这样,“老宋,你高兴什么呀?”
“哎呀,你不知道,这今年的案首和我还有关系呢,这不是我外甥女家嘛!”
宋书吏虽然不知道秦钊是谁,但听说是青牛村秦家的,那八成就是秦大家本家的了,他过去攀攀亲戚,这可是案首呀,那不就是板上钉钉的举人嘛!
这若是有这么点关系,日后人家考中进士了,要是提拔他一二,他还用在这做什么破书吏呀,这镇上的里正大人他也是做得的。
一听说这首案和宋门栓有关系,其他书吏纷纷过来说恭喜,这可把宋书吏给高兴坏了,当即就告了假过来攀亲戚来了。
为了充面子又借了人家的骡车,还提了平日里自己都舍不得买的果子,匆匆忙忙就过来了。
宋书吏一到秦大家就被奉为座上宾,赵秋霞忙着端茶倒水,秦大也在前面点头哈腰的,“舅爷,您来了。”
村里人躲在门口往里看,有些胆大的还跟在院子里看,这书吏到底是不是个官呀,这看着也不像是个当官的样子啊。
宋书吏有些嫌弃地端着粗瓷吐碗喝了口水,“那秦钊跟你家什么关系?”
“他呀,秦大的兄弟,秦老三家的。”
宋书吏眼睛一亮激动地手抖,“可是亲兄弟?”
“是亲兄弟啊,只不过……”
赵秋霞话都还没说完呢就被宋书吏给打断了,“哎呀,原来是亲兄弟呀,亲兄弟好呀,亲兄弟好呀。”
宋书吏激动地一连说了好几遍,他这在官场上也算是有门路了,那秦钊现在年纪还小,考中举人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那他宋门栓也算是有靠山了。
宋书吏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谁知道他看不上的赵秋霞家竟然还有这门好亲戚呢!他宋门栓以后风光了,看衙门里那些衙役谁还敢欺负他!
他们这差事也就说出去好听,唬唬没见识的乡下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