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玲儿自然也知道金玉阁是干啥的。
“带你来看你的冯郎。”
萧玲儿激动了起来。
“不可能,冯郎平日里都在苦读,怎么会来这儿?”
苦读?
萧言笑了笑,要是冯誉天天苦读,又怎么会认识萧玲儿?
他没说什么,只是在马车里等待着。
很快,北斗说了句“人来了。”
萧言从萧玲儿已经掀开的帘子处往外看。
果然看到了冯誉正往金玉阁里走呢。
门口的伙计还冲他打了个招呼,显然已经很熟悉了。
萧玲儿从一看到冯誉的身影就死死的盯住他,整个人一动不动。
“走,不进去看看?“
萧言话刚出口,萧玲儿一下子就自己跳下了马车。
直接冲进了金玉阁内。
萧言忙追了两步,在萧玲儿进了大门后拦住了她,怕她直接去找冯誉。
“玲儿,我带你去旁边看他,别过去。“
萧玲儿的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她已经看到冯誉走到了一处压大压小的赌桌前。
随手拿出几角银子,熟练的放到了大的地方。
旁边的人有的见过他,还和他打招呼。
“您今天又来了,还是压大?“
冯誉脸上的表情,一改往日温文尔雅的样子,脸上挂着邪气的笑容。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小爷我还就非要压大。“
萧玲儿看着如此陌生的冯誉,一句话也没说。
满肚子怒气的跑回了马车上。
“怎么样?“
萧玲儿还在嘴硬。
“或许冯郎只是学习累了,想放松一下,我相信他不是个玩物丧志的人。“
萧言见萧玲儿还不死心,便带她去酒楼吃了饭。
等到暮色降临后,又带她来了京城中的烟花之地,八大胡同。
马车停在了一栋花楼面前,名叫“花想容“。
等了足足有半个时辰,萧玲儿都失去耐心了。
北斗又喊了一句“来了“。
萧玲儿马上冲到了帘子旁,一把挑开了帘子。
果然看到冯誉,换了身天青色直缀,摇着扇子,故作潇洒的进到了“花想容“的门前。
门前浓妆艳抹的老鸨子看到他,笑容满面。
“冯爷,今日小桃红正好有空,快请进。“
看来冯誉还是这里的常客。
接着他便带着满脸风流的笑意进了大门。
萧玲儿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不可思议。
“不可能,冯郎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向来彬彬有礼,怎么会是流连青楼的人?“
萧言挑眉。
“玲儿,怎么,你还不相信?要进去看看吗?“
萧玲儿的心一下子坠了下来。
哥哥既然这么说,就肯定已经调查过冯誉的所作所为了。
她一个官家小姐,难道还要进青楼去亲眼看着冯誉嫖妓不成?
想到这里,她心如死灰。
萧玲儿“哇“的一声哭了从出来。
像一头受伤的小兽般,一头扑进了萧言的怀中,眼泪鼻涕一起流。
萧言开口安慰她。
“别哭了,本来我怕你不相信,还准备带你去第三个地方的,现在看来,倒是不必了。“
萧玲儿听后,自然好奇。
仰起满是鼻涕和眼泪的小脸,看向萧言。
“哥哥,你说的第三个地方是哪里?“
萧言嫌弃的递给她两方手帕。
“把你的脸擦干净,为这种男人,哪里值得你哭成这样?“
萧玲儿擦去脸上的鼻涕眼泪,追问。
“哥哥,快告诉我。”
萧言慢条斯理道。
“这冯誉是秦州人,在秦州当地就靠着哄骗有钱或者官家女子赚取钱财,转手就去赌场、妓院花用,要不是被人揭发,差点去了秦州王家的女儿。后来,被王家赶走,来了京城,美其名曰进京赶考,实际上还是重操旧业。”
萧言指了指萧玲儿。
“你是他选中的其中一个人,还有一个是鸿胪寺卿家的姑娘洪静。”
萧玲儿听到这儿炸锅了。
“什么,洪静那个丑八怪?冯誉竟然还看上了她?”
萧玲儿气鼓鼓的。
洪静从小就生的又黑又胖,为此,从小没少被人嘲笑。
萧玲儿这群贵女,经常笑话她,都没人和她玩。
萧言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洪静外貌为人不喜,这冯誉投其所好,天天夸赞她,哄着她,自然让她对其倾心。你还觉得你聪明啊,还不是被这么个骗子给哄得晕头转向?”
萧玲儿气不过。
“哥哥,你怎么能拿我和洪静那个蠢猪相提并论?”
萧玲儿又想起来了一个关窍,狐疑的看着萧言。
“哥哥,我成日间也看不到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是不是陆氏告诉你的?”
她和冯誉在一起时都很小心,避着人,只有那一次,被陆真碰到了。
事后,她警告了陆真,不让她说出去。
但,谁知道,那陆氏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