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桌子转向他,这使仲六的心下稍安。
在昏黄的灯光下,他将自家孙子的事情再次娓娓道来,却比对孩子们说的要详细具体许多,说到最后他用手轻轻抹去眼泪,这是有意为之也是真情流露。
他面前的黑发青年却比他还要感性,不时用纸擦拭眼泪,见老人回神,将两片干净纸巾递来,仲六接过但没有使用,他不习惯这东西。
“因此,我只求那人参...希望你能让那司命帮我这一回。”他说着竟然要跪下,周也奋力搀扶感觉到他是真心的,因此更不能让他跪下。
两人折腾半天,最终周也开口:“我答应您!请不要下跪,我受不起这样的礼。”
仲六反而结结实实地给他跪了一个:“就冲着你的这句话,如果没成,你也为我尽力了,受得起。如果成了,你就是我那孩子的救命恩人,再怎么也不为过。”
周也被他这行为真切的触及,没有再客气,只是轻轻点头:“最近店里出了些事,但明天应该能告一段落,请您那个时候再去一次中央广场店,我保证让您买到药。”
“好。”仲六握住他的手,感觉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双眼落到周也的腿上“你腿的问题,算是老头子冒昧,没找他拿药吗?”
“没有,其实这是最近才生的病,”周也摇摇头,再次端来一杯热茶递给仲老“我不忌讳的,他有的都给我试过,没有太多效果,我估计不是污染的原因。”
“不一定啊,”仲老搂搂胡子“我给孙女求药多年,曾经去过不少协会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