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因为在箱子里, 估计昏昏欲睡着,搞不清状况。
继国严胜并未因为说出了如此惊天动地的话语,而感到任何的心虚和不适。
他甚至能笑眯眯地看着石化的时透兄弟俩。
时透无一郎,表情很茫然。
而时透有一郎……
“哈?!”他露出了难以置信且全是怀疑的表情, “你说什么?”
那满脸“你当我是傻子?”的样子, 出现在和未来的霞柱一模一样的脸上, 让继国严胜很想笑。
他也真的笑出了声,“你们不相信么?”
随后,继国严胜拿出了一封信件:
这是霞柱时透无一郎亲自准备的。
虽然父母早逝, 但无一郎仍然记得他们的声音和容貌,在继国严胜准备发动血鬼术之前,他提前给了严胜一封信。
“这是我模仿父亲的口吻和笔迹,仿写的信件,如果把它拿给哥哥, 虽然可能还是会疑惑,但多多少少也会相信的。”
当时的无一郎,认真又笃定地看着严胜。
于是继国严胜就伸出手,把信递给了打头的时透有一郎。
这个陌生的少年警惕心真的很强。
即使严胜特意展开手, 表示自己没有武器也没有恶意, 他也还得审慎地打量严胜许久,才隔得远远的, 拿来那封信。
然后展开。
“……”
时透有一郎读了下去。并不如继国严胜所猜想的那样,有一郎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松缓的样子,没有笑, 也不激动, 明明是逝去的父亲可能留下来的遗物……
相反,少年的眉心愈发皱紧起来, 神色也依旧冰冷。
他身后,无一郎也好奇地探头出来,看那封信件:“拜托您…照料…照顾?不认识这个字……照看、有一郎和无一郎,啊,这是我和哥哥的名字!”
看到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