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么,他怎么想?”
“缘一大人似乎非常生气。虽然严胜大人您也知道,缘一大人平日里都没什么表情的,”炭治郎打了个冷颤,“但是昨晚,宇髓先生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缘一大人的脸色……”
“非常、非常吓人。”
炭治郎用一种有些后怕的语气说。
而继国严胜挑了挑眉。
他伸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陷入沉思。
在炭治郎看来,继国严胜的表情十分微妙,半晌,幼鬼露出一个新奇的微笑。
“既然如此,”他说:“那我便答应你们了。”
“好的,我现在就回去回绝宇髓先生,告诉他您不同意——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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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门炭治郎觉得自己的命运危在旦夕。
他做完屋里的杂事,第一次没有反复问老板是否还需要帮忙,而是匆匆换了衣服,然后出门,走到熙熙攘攘的街上。
此时,吉原已浸入深深的夜色,路边灯火通明,一个个彩色的灯笼被挂了起来,炭治郎就沿着这灯笼往前走,往最亮的地方走去。
路上的人很多,比平日里还要多,不少人都和炭治郎是一个方向,在路过的时候,炭治郎听到他们的对话:
“你听说了吗?”
“什么?时任屋新出台的游女?”
“可不是!”那些声音兴致勃勃,“说是年纪还很小,并不接客,但是会一手相当好的剑舞!前几日是第一次开演,轰动了整个吉原啊!”
“我也听说了,不瞒你说,昨晚是第二次表演,而我正在现场……”
“什么?你竟抢到了位子!说说,那剑舞是不是真的很好?”
“剑舞当然是非同凡响,要说和皇亲国戚才能学的那种剑术相比,恐怕都不落下风!但最让我心动的,还不是这剑舞……”
“那还能是什么?”
炭治郎听着旁边男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