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吧!”
秀婶子也不说话,就坐在地上哭,春雨被哭烦了,直接把亲妈端到了炕上。
“我跟哥哥打猎,有饭吃,有肉吃,为啥非得要嫁男人啊。
我不喜欢男人,我就喜欢软软香香的小玉姐,搂怀里可得劲儿了,特别是那砸儿……”
江河顿时瞪大了眼睛:“诶诶诶,春雨,你不对劲儿!”
秀婶子坐炕头上一直哭哭叽叽的,哭得江河拳头都硬了,赶紧走人吧,怕忍不住要动手。
江河一走,秀婶子忍不住又指责起春雨不省心来。
春雨闷不吭声,把妈往旁边一端,炕席一掀,把上头的黄泥掀开,里头的断砖拿出来,换上一块新的,再和泥重新抹平,然后烧火熏炕,主打的就是一个你说你的,我干我的。
秀婶子气得没招没落的,以前闺女多听话啊,有力气能干活,让干啥就干啥,啥时候打过人呐,都怪江河,把闺女教坏啦。
江河回家也免不了被一通骂,气得江河直喘粗气。
咋都这样呢,我这个当哥哥的,还能眼看着春雨跳火坑不管呐。
江河那股子犟劲儿上来,看了一眼在旁边看热闹的小妹,想到她上辈子那不幸的家暴婚姻,一把将她提溜了过来。
“不光是春雨,还有小妹,以后想不嫁人就不嫁人,哥养得起!”
江晓梅一瞅爹妈那黑漆漆的脸,吓得手刨脚蹬,大叫道:“不关我的事儿啊,我啥也没说啊!”
江海有点懵,“哥,我,我呢,我咋整啊!”
江河一脚将他奔到了一边:“滚,男子汉大丈夫的,自己打拼去,哥顶多在京城支援你个几百平的大房子!”
“我让你这个当哥的不着调!”
王淑琴气得抄起线板子就抡到了江河的身上。
江大山也气得伸手去拽裤腰带,这孩崽子吹牛逼这劲儿跟特么谁学的。
江河把小弟小妹在身前一挡,转身就跑,男女混和双打一般人真扛不住。
出了门,就看到好几个老娘们儿,眉飞色舞地往村东边小跑,赶紧拽住一个问了一声婶子,咋回事啊。
那个婶子比比划划地说:“马大帮让黑瞎子舔啦!”
“黑瞎子?”
江河闻熊心喜,这必须得去瞅瞅啊,而且马大帮这个人,也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