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江河更是急得直跳脚,你抓个屁啊。
这破枪子弹落点就是个玄学,我哪敢开枪啊,整不好这一枪下去,先把春雨的脑壳掀啦。
“春雨,撒手,快撒手,咱有枪,你你玩什么命啊!”
“不行,撒不开啦!”
春雨大叫着,双腿盘住了熊腰,把黑瞎子搂得紧了。
黑瞎子背着春雨,四爪着地撒腿就跑,跑了两步,斧柄杵地,斧子飞了,黑瞎子也一个跟跄摔了个跟头。
春雨跟黑瞎子在雪地里不停地骨碌着,熊吼,人大叫,江河在跳狗在叫。
“草,草,草,这特么叫个什么基巴事儿啊!”江河拎着枪,看着近在咫尺的一人一熊,都快要疯了。
终于,翻滚停止了,黑瞎子被春雨勒得张大了嘴,嘴角不停地冒着沫子,眼瞅着快勒断气了个屁的。
“哥哥,帮,帮忙,我,我勒不住了!”
江河的牙咬得咯咯做响,上前一步,枪口直接塞到了黑瞎子的嘴里,咣地一枪,把黑瞎子的后脑勺都打漏了。
春雨终于松了手,翻身躺在雪地上,挥着拳头叫道:“还得是哥哥你啊!”
江河都快气疯了,恨不能把枪塞她嘴里把她崩了省心。
这可是黑瞎子,亏得这黑瞎子个头小,但凡上了四百斤,你早就面乎了。
“哥哥,咱把这黑瞎子拽到苗小玉家里,她能让你日不?我想摸个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