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陌一边轻轻捶着花羡容的两肩,一边轻声说道:“二娘勿恼,二娘勿气,这不是还有陌儿孝敬你吗?”
花羡容咯咯一笑说道:“别的本事没见你有多少,这嘴上的功夫可是不少,看看你嘴上跟抹了蜜似的,净挑着二娘喜欢听的说。好了,快说说吧,你不好好的在那寺中陪着你的岳父大人,跑到这别院里来做什么?哦,对了,肯定是想媳妇儿了吧。”
宇文陌和花羡容在这别院的石桌旁有说有笑,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背后的正屋门口,百里无双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听着二人说笑。
在宇文陌刚刚回来不久,百里无双就站在了门口,他们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百里无双都听在耳里,看在眼里。她的一张俏脸平静如水,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神色。
只见宇文陌手上稍微用力,花羡容又是“哎呦”一声后骂道:“给你说过了让你轻点儿,白疼你这小冤家了。”宇文陌也笑着说道:“谁让二娘故意取笑陌儿?陌儿明明是想二娘了,二娘偏偏说我是想媳妇儿了,所以得让二娘你稍稍长点记性才好。”
花羡容闻言脸色一沉佯装恼怒,举手朝着宇文陌正在给自己揉肩的手上打了一下说道:“没大没小的一点儿规矩都不懂了么?我可是你二娘,又不是你亲娘,想我作甚?”
宇文陌见状也停下手中的动作,两手放在花羡容的双肩之上,正色说道:“好啦,不和二娘逗乐子了,陌儿前来是向二娘辞行来的。”花羡容闻言不解地问道:“辞行?辞什么行?你要去哪里?”
宇文陌两手从花羡容肩上拿开说道:“青龙会总舵主岳武楼好像出事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岳丈大人说要我和双妹一起先去江南,沿路打听有关于青龙会的一些事情。对了,那东瀛遗篇又重现江湖,据传是在木青云的手中,而木青云此时好像也正在江浙一带。”
“东瀛遗篇?”“师兄?”花羡容和百里无双同时喊了一声,而花羡容嘴里喊得是“东瀛遗篇”,百里无双喊的是一句“师兄”。宇文陌和花羡容闻言转头,看到百里无双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惊讶地张嘴看着宇文陌和花羡容二人。
花羡容见状站起身来说道:“岳武楼发生了什么事儿?他与你爹宇文剑齐名,剑法独特,武功高强,怎么会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是什么情况?还有那东瀛遗篇,那东西怎么会在那姓木的手上?”
而百里无双则跑过来看着宇文陌问道:“你听谁说的那东瀛遗篇在我师兄手中?我师兄又在哪里?”
宇文陌闻言转身说道:“双妹,为什么一说到‘木青云’这三个字,你就那么的紧张?怎么?我岳丈也就是你的亲爹没跟你说起过吗?我就是刚刚听他跟我说的。是他亲口对我说那东瀛遗篇在木青云手中,说他就在江浙一带,要你我二人明日启程,去寻那木青云。”
花羡容见状怒声说道:“你这孩子是怎么说话的呢?怎么没见过你和你岳丈大人这么说话?”说完走到百里无双跟前,拉着他的双手说道:“走,双儿,咱们回屋去,不去理他。”
百里无双却用力挣脱开花羡容的双手后大声叫道:“不,我不回!我要去问问我爹爹!问问他是听谁说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完脚尖儿一点,飞身出了别院。
花羡容见状一把揪住宇文陌的耳朵,生气地骂道:“你说你怎么回事?你就不会对你的媳妇儿好好说话吗?还不快去追?要是她出点儿什么事儿,别说你老岳丈不会饶你,我也得剥了你的皮!”
宇文陌疼的直叫:“二娘松手,二娘快松手。我的耳朵快掉下来了。我去追,我去追不就是了。”待花羡容松手之后,他一只手捂着被揪的耳朵,脚尖儿一点,朝着百里无双消失的方向飞身而去。
不大一会儿的工夫,宇文陌便听到了前方有打斗之声,他循着声音纵跃而去,却发现是百里无双和一个中年和尚正在交手。只见百里无双一招快似一招,而那个中年和尚却只是闪身躲避,并不还手,只是偶尔实在躲避不开之时,出掌将百里无双逼退。
宇文陌见状赶紧飞身上前,口中大喊一声:“双妹快快住手!”一边叫着,一边落到百里无双和那中年和尚二人中间。只见那中年和尚双手合十念声佛号说道:“阿弥陀佛。宇文施主来的正好,请劝劝女施主尽快返回别院去吧。”
宇文陌赶紧施礼说道:“双妹一时心急,急着要去见他的父亲百里掌门,还请大师原谅则是。”
那中年和尚闻言说道:“阿弥陀佛。贫僧等人奉命在此地把守,为的就是保护各位女施主的安危。方丈大师曾千叮万嘱,万不可让不认识之人进入别院,更不许里面的女施主出去。另外,百里掌门身在少林寺内,这位女施主就是出了此地,也进不了少林寺。善哉!善哉!”
宇文陌闻言赶紧施礼说道:“大师所言极是,我等前来贵寺已经叨扰不少,为贵寺添了许多麻烦,而我双妹竟然又和大师动起手来,真是万万不该。宇文陌在这里向大师赔罪了。”说完一揖到底,那中年和尚也赶紧弯腰还礼。
而宇文陌身后的百里无双见状,脚尖一点,闪身到那中年和尚的身后,而后伸手一点,一记“断魂指”不偏不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