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就是最好的,远非什么宇文陌之辈可比。”
木青云感激地看着水含月说:“是啊,月儿在我的眼中,在我的心中也是最好的,任何人都无法替代。”
此刻百里远与宇文剑已经寒暄完毕,那宇文剑朝着宇文陌使了个眼色,便牵着百里远的手向里走去。
宇文陌会意了父亲的眼色后,便走到百里无双跟前道:“无双妹妹,宇文陌替你引路。”百里无双瞥了他一眼,嘴里“嗯”了一声,和他并肩走在宇文剑和百里远的身后。
宇文剑牵着百里远的手先经过达瓦布的身边,便左手一摆说道:“百里兄,这位是瓦剌国师达瓦布大师。达瓦布大师,这位是凤翔府太白山庄百里远庄主。”
百里远和达瓦布互相施礼后,互道一声:“久仰”,便由宇文剑引着去和少林、武当、丐帮以及陆霜田等人相见。
一众人互相见礼寒暄之后,宇文剑双手一摆,咳嗽几声道:“各位武林同道,今日太白山庄百里远庄主亲自驾临敝庄,实乃蓬荜生辉。相信有不少朋友收到过宇文剑的请帖,犬子宇文陌与百里兄假的掌上明珠百里无双姑娘已经订下婚约,如今我两家实际已是儿女亲家,哈哈,咳咳。”
宇文剑说完笑了几声又咳嗽起来。一众武林人士都是大声地道贺道喜,热闹非常。都说一些“琴瑟和鸣”、“珠联璧合”、“强强联手”、“武林佳话”一类的祝贺的话语。
木青云呆呆地看着百里无双,心里一直有种想马上冲出去和她相见的冲动。他心里有很多疑问,师父左柳霞在哪里?常洪怎么样了?过去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哪里?但是当下这种场合,他实在无法去见百里无双,更没办法去问这许多问题。
百里远和达瓦布被宇文剑安排到首席,和少林、武当以及丐帮的几位掌门以及陆霜田一席。但达瓦布双手合十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百里无双则被宇文陌邀请到他们那一席。其余的一众人都由宇文豪和宇文杰来安排。
正当大家乱哄哄之际,突然那周能大喊一声:“娘了个熊,也先王子坐那里?”因为没有了鼻子,喊出的声音怪怪的。
众人闻声一愣,都看着这个没有鼻子的胖子,一脸的惊讶。只听那柴良也说道:“不错,也先王子虽是国师徒弟,但是身份尊贵,岂能不坐在首席?”
那个钱环双手舞动,张着嘴巴哇哇乱叫。孙彪一双眼瞎了,但是却不时地左右侧着脑袋听着周围的声音。
众人这才看到,原来那个年轻的蒙古打扮的公子正站在那里,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竟然是瓦剌的王子也先。
这时有个人站出来说道:“今日来到祁连山庄,讲究的是江湖规矩,一个番邦王子,有什么身份可言?”
木青云和水含月不识得此人,其余武林中人却有认识的,只听许多人附和着说道:“窦寨主所言极是,窦寨主说得对。”
孙彪侧着脑袋,一双空洞洞的眼眶望着说话的方向喊道:“是那个龟儿子在说话?”
此人正是跑虎寨寨主窦虎英。只见他站起身来怒道:“正是老子在说话!老子跑虎寨寨主窦虎英,你要怎地?”
孙彪还未来得及回答,就见一个矮小的身影闪身而至,一根碗口粗的镔铁棍也带着风声砸向了窦虎英,嘴里也哇啦哇啦的叫着。
窦虎英先是一愣,马上闪身一跃,跃到了中间的空地,和他同席之人也匆忙闪身避开。只听“嘭”的一声,那桌子连同上面的酒菜被砸的粉碎,散落一地。
木青云看的真切,正是那“窜云豹”钱环提棍而上,砸烂了窦虎英那一桌酒席。
窦虎英“嘿嘿”冷笑一声,双手中已多了两把巨斧。他将手中巨斧一碰“铛”地一声,然后说道:“哪里来的莽贼,竟敢搅乱酒席?”
钱环“哇啦哇啦”的乱叫一通,别人也听不懂他在表达什么。只见钱环右脚一跺,手中镔铁棍又朝着窦虎英砸了下来。窦虎英双斧一交叉,迎着他的镔铁棍硬接了一招。
“铛”的一声巨响,震得周围众人耳膜嗡嗡乱响。然后就见钱环后退了一步,握着镔铁棍的双手微微发抖。
窦虎英也是虎口发麻,心里暗忖道:“这个矮子好大的臂力。”然而他不露声色的笑道:“这是哪里来了个不要命的矮疯子?叽里呱啦的乱叫什么?”
钱环怒眼圆睁,大喝一声,手中的镔铁棍平舞出一道黑影,横扫向窦虎英。窦虎英左手单斧不敢硬接,便向右一闪,绕到钱环左侧,右手单斧朝着钱环的脑袋直砍而下。
钱环将镔铁棍一收,双手执棍向上一举,去挡那砍下来的斧子,只听“铛”的一声,火花四溅,响声不绝,窦虎英一斧径直砍到镔铁棍身。
窦虎英右手斧子被震得向上弹起,左手斧子朝着钱环胸口一掏,成剜心之势直奔钱环胸口而来。钱环匆忙中,“哇哇”叫了一声,手中铁棍向下一按,砸向了窦虎英左手中的斧头。
窦虎英一见这矮子倒是挺灵活,便将弹起的右手向下一抡,然后又快速地向上抡起,想将钱环手中的镔铁棍震开,好给他左手斧子让开位置,那样的话,钱环的胸口非得给掏出个大洞不可。
钱环眼见已无法躲开,不知所措之时,猛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