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口。
下人百无聊赖的聊天。
忽然,看到王熙凤扶着墙,艰难的走了出来。
丫鬟顿时跑过去:“二奶奶你这是怎么了?”
王熙凤俏脸一红:“没什么,就是扭了一下。”
她说完话,发现嘴巴合不上了,顿时急的眼泪汪汪。只感觉腮帮子酸的难受,口舌都不听指挥似得。
王熙凤赶紧低头,慌张的往前走。
下人们都目瞪口呆,这王熙凤也不知道怎么扭着了,走路很是别扭。
只见她扶着墙,先是左脚撑着地面,右腿一点点往前挪。
然后右脚撑着地面,左脚往前一点一点的挪。
这艰难的动作,让人不知所措,目光诡异的看着王熙凤,也不知道王熙凤到底怎么受的伤。
好不容易上了马车。
王熙凤放下车帘子,后桃落下在软凳子上,却哎呀一声,又站起身。
然后小心翼翼的,趴在了软榻上,这长长的松了口气似得骂道:“这个狗东西,人家明明是来送东西的,偏偏不做人,那么多花样。”
说到此处,王熙凤俏脸又是一红。
她确实是来送东西的,不过没想到,把自己也送了出去。当然,此话就不能对外人说了。
王熙凤休息片刻,这才感觉好了许多。她揉了揉胸口,唉声叹气,觉得丢了所有的尊严。以前从未觉得,花样竟然如此的多,她一时间手忙脚乱,口不遮掩,唾面自干,疲于应付。
这回忆,真是深刻。
咔嚓。
王熙凤打开面前的小盒子,一根狼嚎笔,正安安静静的放在其中。
她玉手抚摸,目光温柔,嘴里喃喃自语:“好物件,那臭男人把你送给我,我会好好爱护你的。”
狼嚎粗壮,笔杆以玉石打造而成。
尖端笔毛凌乱,湿哒哒刚写过字似得。
王熙凤小心翼翼的合拢盖子,然后心肝似得抱在怀里,目光含情脉脉,不舍得松手。她抿了抿嘴唇,想到刚才送东西的过程,又嘀咕道:“到底还没真的要了我,难道是嫌弃我吗?我都那样讨好了,你还想我怎么办,才真的对我下手?”
“哎!”
她长长的叹息一声,心中失落。想到自己残花败柳,内心自卑了起来。
“都怪贾琏这畜生。”王熙凤忽然想起了贾琏,如果不是嫁给了贾琏,自己还是清清白白的身子,江河岂能嫌弃自己?
她心中恼怒:“就算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怎么能真的毁我清白?让我在江河面前抬不起头,我对不起江河……”
以后,别想进我的屋。
做女人要守妇道。
王熙凤决定,以后自己要洁身自好,哪怕是明媒正娶的夫君,也别想碰她一根手指头。
“哟,二奶奶吉祥。”
忽然,车窗外,传来一声猥琐无比的声音。
王熙凤眯起眼睛,羞答答的神色荡然无存,凤辣子的双眸刹那间狠辣起来。她掀开车帘子,往外看去,就见路边上,一个身穿破旧长衫读书人打扮的男子,满脸笑容的站在这里。
虽然是鞠躬,可一双眼睛滴溜溜转,直往车上看。
等看到王熙凤掀开了车帘子,那人顿时吸了吸口水,点头哈腰的跑过来:“二奶奶吉祥。”
“是你啊。”
贾瑞蹬蹬蹬的跑到车子跟前,舔着脸看着王熙凤:“嫂子好,嫂子这是干嘛去了?有事您吩咐。”
说着话,贾瑞就是深深一吸。
只感觉一股子迷人的香味扑鼻,让他精神一震。紧接着,这香气之中,还带着浓郁的奇怪味道。贾瑞顿时眼前一亮,再看王熙凤。却见王熙凤脸蛋绯红,大眼睛水汪汪的,丰硕的身段在衣衫下,峰峦叠嶂,令人心驰神摇。
王熙凤这边刚离开江河,一身附加效果还没消散呢,味道浓郁。女人的风情万种,在此刻彰显的淋漓尽致,哪里是贾瑞能抵抗的?
他当即就满脸贪婪,含糊不清的伸头说话,同时抬起手去摸王熙凤趴在车窗上的玉手:“嫂子,看样子琏二哥有点不顶事……”
王熙凤目光一冷,抓起旁边的木盒子就砸了过去,正砸在贾瑞的手背。
嘭。
“哎呀,嫂子息怒。”
贾瑞吃疼,抱着手惨叫,可一双眼睛还是贪婪的看着王熙凤。
王熙凤只感觉心中恶心,暗道你是什么癞蛤蟆,想吃老娘的天鹅肉?倒是江河,老娘想给他吃,他都懒得去吃,只会作践老娘?
心中不忿的王熙凤柳眉倒竖,呵斥道:“闪远点,莫要挨着,给你琏二哥知道了,看他怎么收拾你。”
随即放下车帘子,喊了一声走。
贾瑞跟在后面跑:“嫂子,有事您喊我,我比琏二哥强。”
车厢内,王熙凤都气笑了。她抱着毛笔,暗暗磨牙:老娘便宜狼毫,也不会便宜你这狗东西。
但是又不解气,眼珠子转动,想找個法子教训贾瑞。等车驾到了家的时候,王熙凤沐浴更衣完毕,这才想到了一个法子。
不过她也不着急,先是关了门,然后按照江河传授的瑜伽妙法,先锻炼身体。
江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