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才能干,其他人,都不能干。
只是精神力往退出房间,江河就微微一愣,看着外间的小房间床榻上,竟然躺着一个醉醺醺,呼呼大睡的身影。
“这贾蓉怎么睡在外面?”
江河脸色古怪,想到刚才自己梦中相会,而贾蓉就睡在门口,一时间一股强烈的情绪诞生,竟然比相会的时候,体会更快活了几分。
江河摇了摇头,离开了此处。
太邪恶了,不能细说。
大家伙自己想去吧。
宁荣二府,荣华富贵。这从古至今,身份高不高贵,从住处就能看出一二。所以,这房地产的事情,也是从古代就开始有的。住处代表身份,一直都存在。
宁府也是富贵人家,府邸很大,院子中的装饰,任何一件拿出去,都让普通人欣喜若狂,能一夜暴富。后世也是如此,有钱人住的宽敞,家中的装修,装饰,也是身份的象征。
江河来到贾珍居住的阁楼,却发现,阁楼中依旧灯火通明。
精神能量穿过墙体,进入房间。哪怕是精神体,依旧能感受到一股子温热传来。
伴随着低声谈笑,江河看到了贾珍搂着一个丫鬟,满脸坏笑,手也不老实。
“艹,一把年纪了,垂头丧气,一点精神都没有,只是过过手瘾,有什么意思啊。”
江河无语的打量了一眼贾珍,看到贾珍搂着丫鬟,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小脑袋垂头丧气,跟大冬天似得缩水了一半。他和丫鬟说着悄悄话,一双手也不老实,逗的丫鬟咯咯咯笑。
就是说着说着,脑袋也有了精力,缓缓的抬起头看向了四周。
江河见贾珍语气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大,于是心中一动,精神力猛地往上撞去。
却听头顶咔嚓一声,贾珍不知所措的抬起头看去。
“老爷,怎么了?”丫鬟也吓得一哆嗦,缩在贾珍的怀里颤抖不已,也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贾珍看着屋顶,右手拍着丫鬟的肩膀,安慰道:“别怕别怕,没什么事情,大概是什么夜猫子,在屋顶跑吧。”
“吓死奴家了,奴家这心啊,七上八下的,老爷您摸摸。”
“你这小蹄子,老爷我最为体贴,来来来,让老爷帮你安抚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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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现在该叫我什么了?”
“公……公爹……”丫鬟目光鄙夷的看了眼贾珍,却见贾珍一瞬间,眼睛都红了,满脸的急不可耐,就要翻身:“好好好,多多喊我几句……”
话音刚落,头顶再次咔嚓一声。
贾珍红着眼睛满脸不爽的抬起头看去,下一刻,目瞪口呆。就见屋顶上,一片瓦片,竟然直接落下。
啪叽。
“啊!!!!”
凄厉的喊叫,传遍四周。
“血……啊救命啊。”
紧接着,丫鬟的喊叫,更加的尖锐,划破了夜空。
伴随着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一群下人推开门看去,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贾珍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不敢动弹:“快,快请太医,请太医。”
宁府一片凌乱,下人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贾珍也疼的死去活来,不知昏迷过去几次,一时间竟然也没人封锁消息,很快就惊动了荣府的人。
老太太面色不善的被鸳鸯伺候着穿好衣服:“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珍儿,从小就不安分,一把年纪了,还一天天闹腾。”
跪在得i地上的婆子回答:“老太太,听说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屋顶上的瓦片忽然掉下来,被砸了头。”
“嗯?”老太太疑惑的抬起头,看向屋顶。当看到那一片片沉重巨大的瓦片的时候,一想到落下来砸到了头,老太太顿时脸色一白,目光担忧:“这可如何是好?可严重啊?”
“老太太,太严重了啊,听说头都砸扁了,血流个不停啊。”
“嘶,快带我去。”老太太脸色狂变,被鸳鸯扶着,慌张的走了出去,上了轿子,就往宁国府走去:“喊太医了没有?”
“已经喊了。”
老太太凝重的点了点头,思考了片刻,却听四周脚步声慌乱,掀开帘子看去,就见贾政、贾赦、贾琏等人也慌张的跑了过来。
老太太招了招手,贾政贾赦几人脸色不好的到了跟前行礼:“孩儿见过母亲,大晚上的惊扰了母亲……”
“好了好了。”老太太不耐烦的摆手:“事情紧急,就别多礼了。这珍儿也是不幸,晚上睡着觉,莫名其妙的瓦片掉下来砸在了头上。哎,我贾家最近些年,总是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虽然是感慨,但是听在贾琏和王熙凤的耳中,顿时让夫妻二人面色一沉,对视了起来。
老太太目光哀伤:“老大,让琏儿通知族老们过来吧。珍儿是我们贾家族长,这事情必须处理好才行。做好准备,我们要尽快跟宫中联系,这爵位可要看好了。”
贾赦皱眉看着老太太:“母亲,事情还没到这一步呢,是不是太急了?”
老太太瞪眼:“什么没到这一步,脑袋都砸扁了,虽然请了太医,但是说句难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