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当夜,与徐牧把酒言欢,好不快意。
濮阳城,同一时间。
夜色如墨姜潮坐在院落地,正擦拭着他的碧波枪。
姜潮擦拭地极为认真,好像对待心爱的爱人一样。
“今夜上将军开宴席,众将都去赴宴了,为何二哥还在这望月?”
俏生生的少女从抄手回廊中走出,她一袭金黄色对襟襦裙,眉心点凤尾花花钿,俏丽青春。
“望什么月?吾的碧波枪被徐牧的畜生撞地受损。”
“趁着满月的时候多汲取太阴之气,修复地能快一些。”
“你怎么来了?”
姜潮头也不抬地问道,注意力都在碧波枪枪尖的细小裂纹上。
姜梨坐到姜潮身边,将食盒往石桌上一放。
“二哥,你与龙英败给北凉王徐牧,又算什么?”
“拓跋少将军、王离少将军都败给北凉王过。”
“败了又何妨?二哥可是领头破了濮阳城呢!”
姜潮停下手上的擦拭,苦笑道。
“你少恭维我了,‘三江宝瓶’是你从宝库中取来的。”
“水淹濮阳城的计策也是你给二哥出的。”
“二哥在正面战场上败给了徐牧,那就是败了。”
“吾与拓跋延寿、王离他们,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