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低头。
宇智波悠也不在意，这家伙无非是口是心非罢了。
实际上他根本挺不住了，那种灼烧灵魂和身体的痛苦，是个人就不可能受得了。
偏偏他调控了献火，一时半伙飞段根本死不掉。
这样一来，这家伙就更受不了了。
“有没有兴趣，换一个老板打工？”
宇智波悠也不避讳身边的角都和鬼鲛，直接开口对着飞段问道。
虽然是询问，但语气已经是表明了态度。
毫无疑问，如果飞段敢拒绝，那么他绝对会下死手。
飞段强忍着痛苦看了宇智波悠一眼，脑容量让他有些想不明白。
“你什么意思？”
宇智波悠开口道：“你不是喜欢献祭生命么？”
“但你的那个邪神老板明显是不太行，既然如此换成我怎么样？”
“你？”
飞段一愣，甚至一时间顾不得痛苦，思考了起来。
良久，他终于是想明白了什么，有些难以置信的开口问道：“你的意思是，你能够取代邪神，让我继续献祭工作？”
“不是那种虚假的献祭，而是真正的献祭？”
宇智波悠点了点头，先暂停了献火的燃烧。
而后控制祭坛浮现出上面的献瞳投影，最后开口道：“不错，你不相信的话，仔细感受一番。”
“你有过被邪神‘附身’的经验，很快就能够感受明白了。”
飞段没了身上的灼烧感，终于是有精神可以好好感悟周边情况了。
此刻他正身处于祭坛之内，而他的头顶则是献瞳的投影。
这个投影和身前宇智波悠的眼睛，分明一致！
闭上眼睛，飞段试图感知自己头顶的献瞳。
“这…这是…”
“怎么可能？！”
飞段感受到了献瞳的存在，这种熟悉又陌生的存在，让他无比惊讶。
“你也是神？”
飞段睁开眼睛，对着身前的宇智波悠开口问道。
“如果是你认知的那种，那么我可以算是。”
“但如果是真正的，我还不算。”
宇智波悠回答道，他明白飞段在疑惑什么。
飞段得到了答案，再度陷入到沉默之中，眼睛转动间思考了起来。
有些话他没有说出口，他真的有些心动了。
因为仔细感悟后，他发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宇智波悠的献瞳。
是和邪神一样的存在！
而如今邪神早已经抛弃了自己，不再给予他庇护的不死能力。
即便他依然可以继续杀人献祭，但也只是满足自己的欲望了。
再没有那种感觉存在。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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