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再帮着他在沈耀东面前说说话。
说不定他刘海中也能重新回去车间工作,不用扫厕所。
刘海中这些年在厂子里人缘不怎么样,现在落到了扫厕所地步,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你们都欺负我,都欺负我们家,我不活了我,我不活了我。”贾张氏大声的嚷嚷着说道。
看着贾张氏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架势,院子里的人都已经是习以为常了,并没有人买账。
“够了,贾张氏,你还嫌丢人不够,你非要把这个事情闹得整个胡同都知道吗?”
“咱们这个院子里因为你们家丢人丢的还不够大吗?”一大妈又说道。
“我凭什么就这么被打了,我看你就是偏袒阎埠贵他们家。”贾张氏不服气道。
“我怎么就偏袒他们家了,群众们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刚才谁没有看到是你先动手,你还有理了你,人家不找执法所抓你就已经是好事了。”一大妈教训道。
“就是,你还想从我们家占便宜,你想疯了吧你。”阎埠贵义愤填膺道。
“不要脸。”
“贾张氏现在就是条疯狗,人家也没跟她说话。”
“贾张氏估计是最近这精神状态不对。”
“就他们家贾东旭做的事情,他们还想怎么样。”
“老易一辈子那么聪明的人,结果就是因为收错了贾东旭这个徒弟,现在都晚节不保了。”
“贾家这一家子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
所有人都是对贾家的唾弃。
要是在之前,他们肯定是不会这样。
只是现在贾东旭和易中海都还在里面关着,傻柱现在也老实了,不敢跟院子里的人吆五喝六。
“我不活了我,你们都欺负我,欺负我。”贾张氏这下子是真的委屈了。
但是没有人会去管贾张氏怎么样。
一个个都直接回家了。
………
晚上。
阎家一家子正在吃着饭。
现在这个家的经济支柱从阎埠贵变成了阎解成。
所以,于莉现在回来了,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倒是让于莉还是觉得挺不好意思,所以一直低着头吃东西都不敢说话。
“解成。”阎埠贵开口道,于莉听到了阎解成点名,心都给提到了嗓子眼了。
“爸,怎么了?”阎解成赶忙道,生怕阎埠贵这个当爹的为难自己媳妇。
“你也看到了,沈耀东两次抓着敌特,都是我们父子俩帮的忙,虽然说他也帮你在街道那边说话,让你能去轧钢厂保卫科上班。”
“只是,你爸我老是这么扫厕所,说出去总是不好听,你可别忘了,你爸我,到底也是个读书人。”阎埠贵语重心长道。
“那您既然有功劳,那他肯定会去跟街道和他们局子里说,说不定到时候看您有功劳就把您那个工作给您恢复了。”阎解成说道。
阎解成自己现在是无忧无虑了,对自己老子也顾不上那么多。
“客户四这小子今天说功劳,说我不该说这么点功劳。”
“要是说功劳,那些推翻了清朝统治的人。”
“那些驱逐了日寇,打了鬼子的那些。”
“那些解放了千千万万华夏人。”
“那些打了保家卫国战争的人,都是比我功劳大,说我没资格说什么功劳,这也是我应该做这些。”阎埠贵愤愤不平道。
“本来这些不就是我们应该做吗?这说的也有道理。”
“你可不能够居功自满了。”阎解成说道。
“我当然是不可能居功自满了,但是也不能对我半点意思都没有。”
“功劳就都是他沈耀东的了吧?”阎埠贵气的都要吃不下饭了。
在外面,沈耀东气他。
在家里,阎解成装傻充愣气他。
“那您这个也就是机缘巧合下,恐怕您这个工作想要恢复也不容易。”阎解成无奈道。
“可是我也毕竟是帮着找到了敌特,要不是我的话,沈耀东能在那个位置钓鱼吗?”
“我还是特地又跟沈耀东换了一次位置,沈耀东才能把那个箱子给钓上来,要不是这样,他还真钓不上。”阎埠贵很是郁闷的说道。
“那谁让你非要跟他换位置,要是今天那箱子,是您钓上来,您肯定也能回去教书了。”阎解成叹了口气道。
“那天你们要是去套兔子,那个敌特要是被你套到了,说不定你现在就不是在轧钢厂保卫科,你也是在东城区局子里那边了。”阎埠贵哼了一声道。
“解成,咱们现在说这些也没用,等会儿你吃完饭了以后,你就去跟沈耀东问问,能不能到时候表扬他的时候,让他也帮咱爸说说话。”于莉道。
“对,于莉这话就没错了。”阎埠贵点点头说道。
“而且我看着沈耀东都抓了三次敌特了,说不定他们领导会对他另眼相看,以后说不定他还前程似锦呢,你可要和他打好关系才好。”阎埠贵算计着说道。
“您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三次到底是怎么抓到敌特,无非也就是运气好而已,等他之后要是抓不到敌特了,你看他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