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可怕童年”,真心发愁。
安颜在一旁没有说话。
国皇室在国地位超然,享受着民众的供养和尊崇,但相应的,他们也有身为皇室成员必须承担起的责任。
每一个皇室成员从生下来那一刻起,就被赋予了不同的使命,受森严制度所限,尊贵却没有自由。
杜蕾莎之前在华国的屡次出走就说明了这一切。
安颜越想越觉得,白崇卜和杜蕾莎这段婚姻结成得过于仓促。
身份地位悬殊的两人,他们的婚姻一旦出现隐患和矛盾,就不单单是两个人的事情。
她若无其事地把这份担忧按捺在心底,低头叮嘱仨小只进皇宫要注意的礼仪,力求做到不出任何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