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酒杯。
“你所言极是,可这陈富举自己送上门来,这得罪人的事情就让他去做吧!”金逸尘轻抿一口美酒,心满意足地咂咂嘴。
乔上云蹑手蹑脚地绕到二楼围栏处,俯身朝下望去,她倒要看看,陈富举刚才借银子,是否真的是为了那花魁。
台下余音袅袅,楼中恩客欢呼如潮,老鸨子扭动着水蛇腰,满脸谄笑地走上台来,挥舞着帕子,示意众人安静。
“各位客官,咱们这就开始招募柳姑娘今夜的入幕之宾啦,起价三百两,还有哪位客官愿意加价呀?”老鸨子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活像一只饿狼。
“三百两银子老子出了,都伺候男人一个月了,谁知道她还是不是处子之身,加什么价呀!”络腮胡扯着嗓子喊道,那声音就像打雷一般。
络腮胡话音刚落,与他相邻桌上的几个汉子仰头哈哈大笑。
这话一出口,台上的柳如是狠狠地瞪了络腮胡一眼,娇嗔道:“客官说笑了,我柳如是承蒙妈妈的悉心栽培,又得各位的青睐,才有幸成为这一届的花魁。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殊荣,怎会为了谁而自毁清白,葬送这花魁的美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