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什么保证书,这不是诈骗是什么?”他的语气充满了指责和嘲讽。陈富举单手负于背后,俯视着乔上云。
他已经十九岁了,身型高大,比只有一米六五的乔上云高出半个头。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傲慢,似乎完全不将乔上云放在眼里。
乔上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想要避开这该死的身高差带来的压迫感。
她挺起胸膛,毫不畏惧地说:“四叔,您这是来兴师问罪来了吗?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去找村长,让村长评判一下,到底是谁三番两次偷人,又是谁为老不尊呢?如果四叔听完村长的讲述后,仍然认为是我的过错,那么我也不介意和四叔对簿公堂,让法律来裁决是非对错。”
白氏听到这里,吓得脸色苍白,急忙出声制止乔上云:“上云,别说了,你四叔可是秀才啊,咱们可不能得罪他。”
乔上云却不以为然,她挺直脊梁,义正言辞地反驳道:“他是秀才又怎么样?就算他中了状元,行事也应该有道理、有证据,而不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欺压他人。”
她的目光坚定而锐利,直直地盯着陈富举的眼睛,没有丝毫退缩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