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粗了点,但我不是脑子有病。”
他哼笑一声,果然看见楼月西从脖子红到了耳朵尖儿。
“至于欠肖郁他们的。”他沉声说道,“我会谢罪。”
天色渐渐暗了,这里离当时的事发地还远得很,两人又是徒步,怕是要明天才能走得到了。
夜里不好赶路,贺烈干脆找了个避风的山洞,生起了火。
“坐那么远干什么?”贺烈把还在别扭的人拉到身边。
楼月西垂着头,显然还是没有完全解开心结。
“我刚学习术法时,师父给我说过一句话。”
“他说:生死有命,修短素定。阴阳风水之术虽能使人逢凶化吉,但却不是万能之法。”
“命中有些东西是注定的,有些东西是能改变的。”贺烈笑了一声,“但谁都不会知道这些改变是不是本就注定好了的。”
“所以命中注定和人定胜天都只是一种想法,因为我们永远也不会知道正确答案。”
“如果我没有潜入地宫,没有救出你,那楼涵润的交易不会停止,每年还是有许多婴孩儿无辜惨死,会有很多人作为替代你的【容器】来承载罪孽,死于非命。”
“如果我们没有被卷入酆都,瞿粟依然会将刚死去的灵魂引入坪临城的衬景,将他们炼为自己的法器,将会有数以百计的人失去转世的机会。”
“肖郁这小子,你别看他长得像个小姑娘似的,英雄主义重得佷。”贺烈摸了摸裤兜,没有摸到烟,他抬手抹了把脸,“那小子最后应该认出我们了。”
“在水靖园中追我们的时候,那皮影先去拿的我们扔在地上的灯笼,放过了我们;你在水中,我去引开他的时候,他也非常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