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但现在我却信了，脸面？呵呵，他们还没明白
啊，想要在这个江湖上站在巅峰，要么够强，要么够不要脸。”
“没有实力还要脸，那是丢脸。”
若是让昔日熟知凌云子的人见到他如今这幅样子，肯定会大吃一惊的。
昔日那个嫉恶如仇，脾气火爆的道门真人，如今却是变成了这幅颓丧的模样。
夕云子站起来道：“师兄，别想那么多了，他们起码长进了一些，若是放在之前，他们恐怕还会说什么自己的仇自己报，用不着找外人联手之类的。”
“须菩提禅院那里我来跑，其他人要脸，我这张脸却是不值钱的，别说让我跑须菩提禅院，跑少林寺也去得。”
凌云子忽然睁开眼睛道：“纯阳道门内，只有你接触过那林凡，你感觉，我们出手，能否彻底解决林凡？”
夕云子站起来道：“谁知道呢？这种东西若是能算出来，那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了。”
“师兄，没得选了，我们若是不出手，整个纯阳道门都要乱起来。”
“数代人所积累下来的习性脾气，我那便宜师父管不了，你用了几十年也管不了，下一代估计也是如此。”
“世人都说道法自然，怎么个自然法？该死死，该活活，听天由命，日子凑活过就行，偌大的纯阳道门，还能塌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