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办法成真。
沈凌心中苦闷，索性回去睡觉，自己能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事情，已经不是她可以控制的了。
孙大伟那边一直盯着赵牧的动作。
沈凌在网络上召集那些被李小成祸害过的女孩，孙大伟针对担心，会有很多人过去响应。
他心里很清楚，李小成做过的那些事情简直就是人神共愤。
但为了自己，他必须要帮助李小成，所以他找人盯着沈凌那边的直播间。
没有什么人响应沈凌的号召，他们早就已经猜测到有人不愿意提起过去。
现实比他们预测的更加糟糕，但这一点是针对沈凌来说。
对孙大伟他们来说，是好事，没有人响应表示李小成的情况没有那么差。
运气好的话，李小成很快就能从警署出来，即使是新来的李光明也不能没有证据将人扣押。
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反而对他们这些人有好处，直接举报，换掉李光明名正言顺。
“可以去睡了。”孙大伟打了个哈欠，李小成运气好是真的。
过去做过那么多坏事，因为有城长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