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反正也坏不到哪里去。
至于会烂脸，小曼有那么一点害怕，但她还是胆子大想尝试一番，而且来了一次直播。
“这款小样涂抹到脸上之后有些凉凉的，其他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姐妹们明天见，看看这款美容膏能不能见证奇迹。”
涂抹好美容膏小样之后，小曼直接去睡觉。
这一天晚上，做直播涂抹小样的人不少，有人期待着第二天的结果。
婉婉这边当天晚上就让助理写好了帖子，甚至了修了照片，明天一早就到网络上去。
她不知道等待赵牧的会是什么，她也不在乎，谁让赵牧当时转头离开，连谈都不愿意继续谈。
“这么做会不会出问题，万一他们发现你根本没有用过美容膏?”
助理不安的看着婉婉，现在她名气不小，只是一旦被人发现中间的猫腻，她可以保证，婉婉的事业可能会迅速崩塌。
以后谁也不敢找她多代言，毕竟没有公司喜欢被黑。
“怕什么?他们用什么证明我没有用过?”
婉婉冷笑，看着卖美容膏的人，她就不高兴，助理无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