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过错,反而还变本加厉的使唤保镖们对赵牧大打出手。
眼看一个保镖挥舞着拳头就要落在自己身上,李相儒催促几声,“赵先生,您别愣着,跑,快跑!”
“跑?”
“你以为你们能跑的掉吗?”
张少生近乎癫狂,被愤怒充斥头脑的他咬紧牙关,嘴角还喷着唾沫,“我的一生都被你们给毁了,我也要让你们尝尝毁我的后果!”
“赵先生!”
一拳落下,李相儒闭上眼睛。
‘啪嗒!’
温热的手掌搭在李相儒的肩膀,未等其反应,身形便拉至后方,那拳头径直的从李相儒的身前擦了过去,并未打中。与此同时,另一拳踹向了李相儒的命根之处。
赵牧双眼微眯,保镖出拳出脚的轨迹在他视线之中,皆能预判而到。
他力从掌来,只是轻轻一推,李相儒的身子便前倾而去,指尖捏住了李相儒的衣领,不使其倒地。保镖的一腿穿插在赵牧与李相儒之间,踹了个空。
“嘭~”
一脚!
百八十斤重的身躯横飞出去,砸碎了玻璃滚落在地。
南山区的住户们惊呼一声,眼神之中异彩连连,皆然敬佩赵牧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