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张山和他的同伴都大笑了起来。
张山直接绕过桌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赵牧：“你特么一个无业游民还想有律师，做梦呢？我告诉你，你的事情我们都已经查过了，六年前就因为故意伤害进去过一回，这儿才放出来多久一点，手又痒了，故技重施是吧。像你这种人就该关到死！”
赵牧一动不动，并不想要搭理他们。
张山一巴掌拍在桌面上：“赶紧给老子签，要不然老子可要用手段了。”
赵牧很平静，终于是看了他一下：“只要你敢用，我就敢曝光。不相信的话，你大可以试试看。”
张山愣了一下，伸到屁股后面摸鞭子的手顿了顿，旋即有支棱起来：“少特么吓我，你这种社会的垃圾、渣滓，死了都不会有人心疼。你以为你说句屁话就能有人相信啦？
就跟你想要有律师一样！做梦！”
赵牧满脸嘲讽的看着他：“江北治安员的水平六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真让人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