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什么样的惩罚会有用呢?”他反问她,也在反问他自己。
想想这些年江家伪君子的行径还少吗?当时为了家族的形象还由母亲出面出具了对绑匪的谅解书,他们说江家的人总要顾全大局。”这话由身不由己的人说出来格外苦涩。
“那究竟我要用多久,才能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她擦掉自己的眼泪,将头抬起看着天花板,认真的问。
“我也不清楚,我回到江家时没有一个江家人安慰、拥抱我,只有一个外姓的阿姨抱着我痛哭流涕,好像在他们的脑海里作为江家的孩子就应该习惯快速的稳定情绪,奶奶也只是让我去洗个澡,可当热水打在身上的瞬间,我感觉我的痛苦被短暂的冲刷掉了,或者说,那短暂的温暖让我认为我也可以被救赎。”
于他而言,伤口已然存在了,哪怕时间让伤口愈合也会留下一道醒目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