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舒被一阵浓郁扑鼻的鸡汤香味唤醒。&34;哇!娘,竟然有香喷喷的鸡汤啊,您真是太棒啦!&34; 兴奋不已的唐文舒甚至来不及洗漱,便迫不及待地冲到饭桌旁坐下。
然而,就在这时,曾媛却毫不留情地拍掉了她伸向鸡汤的手,嗔怪道:&34;这锅人参鸡汤可是专门为她熬制的哟,里面添加了许多珍贵的人参呢,以你的体质根本承受不住,所以你别想打它的主意啦。&34;
&34;哼,不能喝就算了呗。&34; 唐文舒嘴里嘟囔着表示不满,但也没有继续纠缠。过了一会儿,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向母亲问道:&34;娘,您说到底楚瑞什么时候才能苏醒过来呀?&34;
在唐文舒洗漱并享用早餐的时候,一旁的荣嬷嬷早已完成了给楚瑞喂食鸡汤以及让她重新躺好休息的工作,此刻正专心致志地为她更换伤口处的药物。
“我已经替你向先生告过假,接下来这几日啊,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咱们自个儿家的院子里头,哪儿都不许去哦!还有啊,我跟你大哥二哥都说好了,他们绝对不会过来找你麻烦的。不过呢,你得好好琢磨琢磨,到底还要不要继续帮那个她隐瞒真实身份哟?”曾媛不紧不慢地轻声细语道,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唐文舒,看着她把饭吃完后便转身离去了。
毕竟,身为唐家三房的当家主母,曾媛身上可是有着数不清的事务需要操劳呢——三房名下的所有店铺、田产,甚至连她当年陪嫁过来的丰厚嫁妆,全都得靠她一人精心打理才行。
话说这唐国公府一直以来都未曾分家,三房所拥有的这些产业,全都是唐季廉凭借自身的本事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成果。再加上他成年之时,国公爷又额外恩赐给他不少财物,这才使得三房如今能够过上如此殷实富足的生活。
而此时此刻,唐文舒独自一人呆在房间里面,实在是觉得百般无聊,无奈之下只好与身旁的荣嬷嬷闲聊解闷儿。谁承想,这位荣嬷嬷偏偏又是个根本闲不住的急性子,瞅准了这个机会,硬是拉着唐文舒开始教她学习刺绣女工之类的手艺活儿。
可怜的唐文舒苦着脸学了足足两个时辰之久,结果却因为手法生疏,被针扎得满手都是密密麻麻的小针眼儿。到最后,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委屈和痛苦,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那泪水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止也止不住。
或许是被唐文舒这撕心裂肺般的嚎啕大哭声给惊扰到了吧,原本正在熟睡中的楚瑞不禁皱起了眉头,迷迷糊糊地嘟囔道:“哎呀,真是烦死了,吵死个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