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贵为储君,也有许多不得已。
父皇是,母后是,孤,亦是。
乾清宫殿内
永安帝坐在主位上,手上拿着一本折子,目视前方,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皇后上前,为陛下轻揉太阳穴,轻声道,“陛下可是忧心十郎膝下子嗣。”
看着永安帝并未搭话,继续道,“子嗣之事,急不得,有时缘分到了,自然就有了。” “十郎这些年,府中也是有侍妾有孕的,可能是那些孩子与十郎父子缘分浅,才没有留住。”
永安帝闭了会眼睛又睁开,问道,“真的不是被那女人或是其他人给害了?沈承徽那胎,都已经生产了,还是未能留住。”
“还有十郎已是二十四的年纪了,只有三位侍妾有孕,还是四年前的事了。朕是怕,十郎身子有疾啊。”
皇后听着,手停顿一下,复而又继续重复轻揉的动作。
“这,太医院正为十郎看过,想必是没有问题的。并且,他后院已经有好几年未入新人了,等选秀后想必就会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