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星:“大人您别皱眉了,县主这么做也没错儿,回去让人去容府提亲您也成了县主未婚夫不就行了。”
墨星:他真不知道主子的决定对不对,但是吧玉容县主也太避嫌了。
除了每日会送些炙烤的肉食,和一些小菜饭食,这倒与武世子的待遇大差不差让墨星心气平了一些。
途经鹿县休整了一下,一位大臣便问:“相爷今晚是在这休息还是赶往下一个驿站。”
“休息。”说完摆了摆手示意官员可以走了。
作为三品监察御使官员觉得县主这样的女子简直是富姐一个,听说她家四爹容江负责挖运河,大爹容海负责出钱,都修两年了吧还有钱。
她们家到底多富,一路上就没有相爷和武世子发挥的余地好吧。
县主请吃全鹿宴,他也去瞧瞧去。
月相如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可他就是气。
“主子用膳了,这鹿筋炖的极好您尝尝。”
月相如还是默默的把饭吃了。
“墨星你传信回京,给我爹娘让他们想想法子能不能给我把亲事定定。”
“县主就在这,主子您不问问再传信回去。”
“也对。”
墨星:还好他提醒了,要不他主子一昏头以玉容县主的性子可能鸡飞蛋打,县主这富姐儿可得把她留住了,这样的主母哪找去。
刚逛完夜市的容蓉回到了客栈,才推开房门便惊觉房里有人。
“我们谈谈吧!”
“要说什么?”容蓉下意识问出口。
她对月相如确实没那么殷切,可他们八字没一撇呢,太过亲密万一是错觉那对两人名声不好,无名无份之前还是适当点好。
这几日她也打听清楚了,这位曾经的未婚妻是赐婚的一位宗室女,与皇家快出五服了,皇室向来少女这辈更是没女儿,这就算是宗室也有点面子情。
没想到啊成婚前太过激,动心脏病发作没的。若不是有这个污点这位相爷不知是谁家首夫,长的才貌双全很是吸引人。
“我与你做夫君可好?”
容蓉:一下子给她干沉默了,这么直接的吗?
“月相如,你想好了?”
“想好了,我月相如从不做后悔事儿,我的字叫承安,叫我承安可好?”
“承安。”
“今日的膳食极美味。”
月相如的行动力一向很强,半个月后又来信了,月相如的小厮墨星笑呵呵的给所有人发了糖,把两人定亲之事宣扬开来。
武源陵低沉了两天又如往昔一般围着容蓉转前转后,还给容蓉做一个长款毛披风。
两个人的交锋容蓉看见了,没出声也不偏心谁,太过分了会私下说一说二人。
“都走了一个多月了加快速度吧。”过了半月,队伍抵达了通州府城。
月相如一行人来到城主府安顿下来,准备着手调查灾荒的情况。
然而,他们却发现通州府城的情况比想象中更加严重。灾民们四处乞讨,街道上弥漫着绝望的气息。
月相如心情沉重,他决定深入灾区了解详情。
在探访灾民的过程中,月相如遇到了一位名叫李老汉的老人。李老汉向他哭诉着家人的离去和生活的艰难。
见此等情形月相如也大受震撼,只见千里赤地,万里草枯,百姓为充饥把树叶子,树皮都煮了吃了。
“震灾粮还有三日才到。”
“昨日听说有饿死的人,容蓉昨天自掏腰包已经施了一天粥了。”
“城中人口有十万人受灾面积为整个府城和周边县城。”
整个通州府每日煮粥都耗粮千石,只是粥较为稠些。
他从小长在上京,少时游学过几年去的地方都比通州府情况好。
“今天的米价又涨了,这日子怎么过呀?”一老者叹气道。
“还是买些糙米和面粉回去挖些野菜做些菜窝头吃。”
“哎我家的孙女从小就没吃过苦,现在被她娘接走了,走了也好我儿病了得给他买点米熬点粥。”
第二日在百姓骂声中粮价再一次抬高,第三天第四天依旧如此。
朝廷的粮食来了,月相如越检查越脸色黑沉,粮食有一半全是石子。
容蓉看了看二号未婚夫的脸色黑的呦,二十万石的粮只有一半。
这你渗米糠都行渗石头也太缺德了,就是不知道是哪个皇亲,还是皇后家族哪个人。
一般人见是丞相亲自出马是不敢贪墨的,只有与皇家有关之人才敢这么干。
“这渗了石头的粮不得拾掇拾掇,就这么着还不把朝廷脸面给丢完了,小心有人给你小鞋穿。”说着容蓉还指了指天上,意思不言而喻。
来通州府城容蓉也没闲着,买几家铺子就是卖粮,玉米土豆红薯大米,小麦黍、稷高梁黄豆,红豆绿豆。
一家较为平价,要拿户籍才可买粮,剩下几家与本地粮商哄采市价。
还真别说吸引几个粮商来了通州府,市价已经抬到一斗(一斗粮大约等于4千千克也就是现在两公斤,两公斤又等于四市斤)粮四两银子左右。
其他地区的粮商都在收粮想赚上一笔,容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