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一小块位置,夏染拿过这张纸,让老阴逼也盖了个章,老阴逼还在装死中。是夏染抓起他的手指按着盖的。
接着去了隔壁,让窦梨花那婆媳俩,也盖了章。当然,少不了陈长征。
陈长征抱着小孙子,看着夏染,手是颤抖的、哆嗦的,想说什么,张了张口又闭上了。夏染连个眼神,都没给对方。
强硬地拉着他的手,沾着朱砂泥按上手印,转身走了。
回到自个家时,十叔带人把村里过大年时,才用到的两个牛皮大鼓抬了过来,把几个大钹也拿了出来。
还有两头狮子也被这群不嫌事大的小伙子们,给顶了出来。
夏染见一切准备妥当后,才对着夏家庄的几个后生说道:“你们自己用全力扇自己十个耳瓜或者挨我的一棍子,再离开,二选一,你们自己选!”
几人听完,没得选不想也被打断腿,只能扇自己耳瓜让对方出气。接着就是啪啪啪的自扇耳瓜声,就怕打的轻了,对方让重新打,所以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没多会儿,就多了几张猪头脸,一个个眼睛小的,就剩了一条缝。
“老二,再帮我写份断绝关系的申明吧。”
“好。”
夏染最后来到原身亲妈面前:“今天咱们之间断绝母女关系。你的生养之恩,很早之前我就还完了。所以,千万别跟我提什么生了我这话。
否则下次,就是直接取你们的狗命。今天在场的人,都做个见证,从此以后,我跟她们一家还有夏家庄,没有任何关系。敢来我这撒野的,我直接拿棍子招待,生死不论。”
老虔婆不甘心的,叫嚷了起来:“引弟,不能够啊,我可是怀胎十月才生下的你,你不能不孝啊……”
夏染听到这里,给村里的几位老太太们使了个眼色。那几位老太太,一接收到信息,立马精神抖擞地扑了过去,朝着老虔婆就是一顿捶。
亲女儿捶娘家妈确实不像样,尤其当着外人的面。但被她同龄人打了,不就没事了嘛?
这老虔婆,被打了都不老实,还在那嚷嚷个不停:
“你这个不孝的赔钱货,我要告诉所有人,你不孝顺我,我看你还怎么做人?你还让其他的人,来打我这个亲妈,你生下来的时候,我就该淹死你。不该让你活下来,你这个瘟神,你不得好死!”
“我好死不好死,不知道,但你一定不得好死。谁让你心毒心狠,坏事做绝呢。我不是你很多年前就卖掉的那瓢水嘛?你的生恩,我早还完了。怎么,要我把从出生起,在你们家干了多少活?吃了多少粮食?
是如何被你们一家虐待着长大的,给在座的所有人讲一遍,让别人听听吗?我倒是不介意,就是不知道,你们的儿子儿媳们介不介意?你的孙子孙女们介意不介意?”
夏金宝直接吼道:“妈,同意!”
两个儿媳妇赶紧异口同声道:“同意,我们同意断绝关系。”
几位族老想制止夏染的行为,毕竟叫人打自己亲妈这事儿,说出去会被人家的唾沫给淹死的。
可想到建国家的现在的样子和精神状态。最后关头,还是不约而同的住了嘴,就当没看见吧。齐齐的转了个身,掩耳盗铃的看着外面,装作没看见没听见。
等几位老太太打够了,老虔婆的脸也彻底被挠花了,全是指甲印。身上也被捶的哪哪都疼。
老虔婆哪怕再心有不甘,对着儿子那可怕的眼神,还是妥协了下来。
夏染拉着老虔婆一家在断绝关系申明上,也盖了章。当然少不了夏家庄那几个后生,和自家的这几位族老。
夏染盯着夏金宝:“夏金宝,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给我记好了。希望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哪怕你老娘死了,也别通知到我这,否则,我直接收拾你儿子。即使要不了他的小命,让他变残废,还是很容易的。”
夏金宝赶紧点头:“我记下了,我记下了,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别忘了给夏银宝也传递到,谁敢舞到老娘这,老娘就收拾谁。现在的老娘,没有娘家,也没有婆家,就是六亲不认,就喜欢拿棍子打人。带着你夏家庄的人,滚吧。当然,别忘了,把医药费留下。陈叔,总共多少钱?”
“没用药,就正骨了,不多要,就一人一块吧。你们回家后,也可以找医生,买点消炎药的。就怕发烧,很容易死人的,提前给你们说清楚。”
夏金宝一句屁话都不敢多说,乖乖地掏了三块钱出来。哪怕知道,人家故意多要了,现在就想立刻离开这个地方,再也不来了。
确实多要了,村里人日常拿药,都是几分钱几分钱的。最多也就一两毛,看啥病,能直接要三块啊。
夏染给村医回了个上道、欣赏的眼神。这医生不错,能合作啊。村医很臭屁的哼了一声。
恰好村里的两个拖拉机也到门口了。夏家的人,朝着桂娘借了三个门板,把躺在地上的三人,抬上门板,抬出了夏染家。
至于他们咋回去,那是他们的事儿。夏染就没再关注。帮着大家,把两个大鼓抬上拖拉机。
又把装晕的杨老头,提上自家的架子车。把架子车,用绳子挂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