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7.8岁,就知道吃独食,还知道找各种理由和借口,而且给出的理由,还让人无法反驳,厉害不?责任都是别人的,她是被迫的。一副受害者的姿态!
并且对她爷爷陈长征说:后爸爸和原身天天打她。不把她当人看,不让她吃饱,不让她读书,还让她有干不完的活。还被几个继哥哥继姐姐毒打。
每次见完面,吃完好东西,就哭着让她爷爷带她离开这里,说她不想继续待在这了。所以,听说每次陈长征都是哭着离开的。
可实际上的情况是,那家人为了面子,从来不曾动过她一指头。就一姑娘,能吃多少粮食。何况,养不了几年,就能出嫁了,还能换彩礼,这么好的事,他们脑子有病,才打她?
把她真打了,将来跟他们不亲了,不服管了,将来怎么利益最大化?这些小老百姓,在钱上,算的精着呢。
至于说,让她帮忙干活的事儿,村里的孩子,那个不是从小就干家务活的?不就让她帮着烧个火嘛,到她这就变金贵了?哪怕是原身的继女,家务活,她照样得干啊。
夏染猜着,估计是陈长征老两口贪着占了老大的一摊子把人逼走。
听说前儿媳和孙女过的极度不好,那为数不多的良心,就蹦出来了。他们多多少少有点后悔吧。
于是,就有了每隔一段时间,弄点好吃的来看养女陈婷的这种事。当时,原身只是以为孩子还小,不懂事,瞎说的。
现在想来,养女陈婷本来就是个极聪明的,利己主义者。而且,她还早熟。后爸爸爱打人的事,是真的。是家暴男,也是真的。一家子人,都不是东西,也是真的。
只是被打的那个人,不是养女陈婷,而是原身罢了。她那么小,就知道断章取义,巧妙嫁接,说的都是博同情的话。
听说,她爷爷陈长征每次都会塞不少毛票给她。原身也没见人家拿回家过一分钱,哪怕提一句也行啊。这是典型的来者不拒,给啥她收啥,自己吃完喝足。
完了,回来了,谁也不说。要说,这小孩,也是个人才。普通的小孩,这么小,有几个能憋住话,不出来炫耀显摆的?你看,她就能做到。心狠,还有谋略。
夏染在门口烧完纸钱,就直接收拾完睡了。养女中途回来了一次,说她要跟她奶奶睡。夏染嗯了一声,连眼皮都没抬。
最好永远待在那边,别回来。要不然,看到这玩意,她就戾气横生,想直接撕了这玩意。
次日一早,夏染准备去挑水呢,跟桂娘早已约好的。再不去,家里连人喝的水,都没有了。这两天用的水,还是桂娘她男人,夏染的十叔,前几天帮着挑的。
结果,刚锁了内门出来,被婆婆窦梨花带着一大帮子人,堵在了外院门口。
夏染看着扫了一眼这群玩意们,放下水桶和扁担,自顾自的开了锁,朝着正房走去。终于可以虐渣了,开心!
你们这速度不行啊,有点慢,来的有点晚啊,让老娘一顿好等。夏染进屋后,直接在炕边一坐,等待对方出招。
建国的亲舅舅窦解放和娃二爷爷陈会师,直接选了八仙桌两侧的主位,自顾自的一坐。其他人或站或坐的把屋子挤满了。
窦梨花和三位年长的堂姑奶奶,跟夏染一样,直接坐在了炕边上。
夏染等了半天,都没人开口,而老二家的黄毛丫头,在门帘后面,伸了个脑袋瞅了一眼,就消失了。
夏染实在没耐心等了,直接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忙着呢,没时间跟你们耗,若再不张嘴,我可就走了。”
这群老东西们,互相看了一眼。
其中最爱管闲事的大堂姑奶奶,首先开口了:“建国家的,本来我是个堂姑奶奶,是外人,不该说这话的,但是……”
夏染直接打断:“知道自己是堂的,是外人,不是亲的,知道自己不该张这个嘴。就把你这张招祸的贱嘴,给闭上啊。都知道自己不该说了,还说什么?你儿子媳妇,知道你这个老东西,如此能招祸,能惹是非吗?”
夏染的话,直接把这老太婆气炸了:“泼妇,没有教养,还不孝顺,难怪占着茅坑不拉屎呢。我活这么大岁数,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下过脸。你这个小辈,竟然如此的说,你的教养呢?”
“知道自己年龄大了,不在自己家里养老等死,跑别人家里,找什么存在感,贱的吗?我有没有教养,咱先按住不提。你这个老东西,半个身子都进土了,还如此不消停,管东管西的,不觉得管的太宽了吗?还有,脸面都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你自己都不要你这张老脸了,就别怪他人不给你脸。”
“建国家的,你过分了啊!”窦解放觉得建国这媳妇,简直了,没大没小,还没教养,有这样的外甥媳妇真丢人,于是大声的呵斥道。
“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我都这么大年龄了,还被一个侄孙媳妇如此的欺负,我不活了啊……”
这老东西,一边拍着炕和大腿,一边哭嚎。
夏染没搭理窦解放,渣渣还是要一个一个收拾的。别急,总会轮到你这个老东西的。
“你心里不是很清楚的嘛?知道,我只是你隔了好几房的堂侄孙媳妇。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