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罐糖再传回来时,里面重新塞满了不一样的糖果,似乎比盛意带来时的糖还要多。
传来的女生还探头说了句:“盛意,你下次要提前说呀,要不然我们就当坏人了。”
梁听叙接过,礼貌笑笑:“那也得你们给他机会说。”
女生被噎住,嘟囔了一句:“那之前盛意都给我们带啊。”就扭头回去了。
梁听叙把糖罐递给他,他朝梁听叙那边推了推:“给你的,”又有些紧张地抬眼看他,“你刚刚说,你低血糖——”
一句话没说完,梁听叙用食指止住他准备要说出口的话,趴在他耳边低声道:“嘘,我瞎说的。”
盛意松了口气,点点头,看来梁听叙不知道他低血糖。
飞了近半天,飞机下午抵达维也纳。
十几岁的小孩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带队老师安顿好房间,就任他们玩去了,叮嘱好盛意带好队,多关注每个人,溜回去睡觉。
梁听叙眉头微蹙:“老师每次都会这么要求你吗?”
盛意笑开了,碰了碰梁听叙紧蹙的眉头:“你之前有这么容易生气吗?”
梁听叙无奈:“我没生气。”
盛意拉着他随便找了地方坐下,手往后撑,无所谓道:“只是看着而已,没什么,组长的任务嘛。”
毕竟这群人还有更过分的。
很快,卷毛刚刚弹完一首曲子,转着圈就过来了。
“诶,盛意,我想喝水。”卷毛说。
盛意指了指放在旁边桌上的饮料:“那儿。”
“那是饮料,我不想喝饮料,我想喝水。”
“你自己没带水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