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触感让他玩得不亦乐乎。
“五条悟!我说过了吧,不要摸我的脑袋!”
看上去还挺真的,无论是神情、长相还是说话的语气。
“为什么不让我摸呢?”
“‘为什么’,哈?这种基本礼仪,你在你们大家族里头没有学过吗!”
“呵呵。”
五条悟哼笑一声,毫不在意对方反抗,继续自顾自地手里的动作。
光是抚摸头发,似乎还不够。
五条悟的眼神暗了暗,墨镜后的那双蓝眸,露出细碎璀璨的光,带着一股说不清的情愫在里头。
粗大的手掌顺着头发滑下,捧住黑发少年的脸颊,平时习惯于汇聚咒力的手指,此时正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对方的耳廓,薄薄的皮肤下可以看见浅色的血管,瞬间染上一层红意。
「猫咪一样」
啊,想起来了。
小时候在五条家的隔院,总是有一只不丁点大的黑猫,沿着墙沿走来走来,也不知道在找什么吃的。
偶尔听到动静,会抖两下耳朵,警觉地转过脑袋,盯着自己看。
动物比人类更简单好懂,只要些吃的、喝的,随便找出地方睡觉,便觉得惬意。
苍蓝色的眸子中倒映着那只黑猫。
对方从来不从墙上下来,而自己也从来不曾主动去招呼。一人一猫像是偶尔遇见的陌生路人,不曾结下任何羁绊。
他也并不在意那只陌生的流浪猫。
即便是从某一天开始,再也看不见那只小猫,自己也一样,没有把什么注意力划分给对方。
好吧,他还是漫不经心地和下人问了一句。
‘附近是不是有只黑猫?’
这句话不知怎么的,就传了出去。结果第二天,就有人为了讨好未来的五条家主,送了一只憨态可掬的黑猫崽过来。
柔顺的毛发,又大又圆的眼睛,一看就被饲养得很好。
——才不是他遇见的那只。
他把那只送来的黑猫随意丢给了下人照顾。
至于隔院上的那只,或许找到新的去处,也可能死在外头了吧。
哈,只是一只随处可见的流浪猫而已,似乎也没必要上心。自己一次都没抚摸过对方,对方也不曾向自己撒过娇。
他也很快把那只流浪猫抛在了脑后。
但是悠不一样。
如果某一天,悠突然不见了的话,自己应该会非常、非常在意的吧。哈啊,这就是散养的不妙之处,万一在自己看不见的时候,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果然小猫还是被圈养在家里会比较好。
这样说似乎也不对,毕竟悠是人类,不是猫咪。
如果悠真的是只猫就好了,干脆带回五条家去养吧。
——可真麻烦。
况且,悠已经有了“饲主”,还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之一。这下自己不能一个人独占抚摸了。
古怪的情绪作祟中,一种莫名的烦躁感涌上了心头。
五条悟面无表情,手指继续顺着耳廓的形状往下,感受到对方微微的颤抖,指尖停在了圆润饱满的耳垂。
“嗯?你打过耳洞吗?”
他微微皱眉,拇指的指腹摁压着那块软肉,声音中带着玩味。
“哈?说什么呢,你给我放手啦混蛋悟!”对方没有回答,而是厉声骂道。
“我在问你话呢。”
掌中挣扎的动作小了下来,像是被哽住般对着自己瞪眼睛。
明明是带着怒意的眼神,在五条悟看来,只剩下可怜巴巴的意思。
真是胆小啊。
或许本人自己都没意识到,只要稍微对他严厉一些,语气低沉下来,就会像是只兔子似的安静,呆呆地仍由你操控。
为什么?像是一种面对强权者时,弱者的本能。
其实悠也不算是弱者吧。
虽然在体术上相当差劲,但每次拉开弓箭时,脸上带着的冷淡与漠然,每次都会让他感受到一股兴奋的战栗感。
“……你这家伙。”
[悠]像是缓过神来,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着。
真厉害啊,就连这一点都能模仿的这么像吗?
要不干脆留下来,让杰吃下去,之后什么时候可以放出来玩玩。
五条悟低头注视着同期友人,心中的愉快并没有让他的动作停下来。
耳朵的软肉被人捏在手里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悠]只是咽了口口水,小声嘟囔着说道。
“上高专之前,和杰一起打的。”
“噢……”
五条悟想起来了,杰的耳垂上带着那两个耳饰。
“那为什么不戴耳饰。”
“问这么多干什么!你要想打耳洞的话自己去不就行了唔——”
脸颊被猛地捏住,
“……因为太疼一直没戴耳饰,结果注意到的时候重新愈合了。也懒得重新去打……才不是怕痛啊喂!”
“这样吗。”
五条悟轻笑一声,懒洋洋地反问一句。
他也玩够了,正准备放下手时,却听见[悠]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希望我戴上耳饰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