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一片草海,让它们随着风向舞动,如同大海的波浪一般,一浪接着一浪飘舞,叶晨溪便在这片草海里睡着了,谢舒怡寻着她的气息寻来,便见她侧身躺在草里,睡得香甜。
谢舒怡轻轻走到叶晨溪身边坐下,看向叶晨溪的睡颜,她手中出现一张毯子,轻盖在她身上,然后也躺了下去,天空的云就似在面前,伸手便能握在手中,她就这么看着这天空,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慢慢转醒,睁眼看向旁边,竟发现已没了人影,她急忙起身,便见刚才盖在叶晨溪身上的毯子此刻盖到了她的身上,四处望去,可周围只有她一人,草太高,她望不到更远的地方,探查而去,才发现叶晨溪离她并不远,不由放下心,收起东西,朝着人去。
而叶晨溪,此刻站在一处土包上,这里的草没有那么高,倒是一处很好的赏景点,她在此处也能看见她们刚才睡的地方,还能看见谢舒怡醒来的模样,看见谢舒怡朝自己这里走来,她看向远处,一山叠一山,小山不高,也没有树木,一望无际的草,高低不一。
不多时,谢舒怡来到身边,叶晨溪便回头笑着对她道:“舒怡,看此景色,此刻你最想做什么?”
谢舒怡站上她身边,也看向那层层叠叠的小山,似乎再继续往前走,便能触碰到天空中的云。
谢舒怡便道:“师傅,此等景色,可令心胸开阔,此刻便觉心中再无烦心事,可此时想要做什么,却是不知道,只想什么也不做,就在此处看这景色。”
叶晨溪坐在草地上,伸手唤来红绫,头发便散开来,任风吹乱,最近谢舒怡忙着去帮萧祈安的忙,叶晨溪也是早晨不起,一晚就睡,所以便没有人帮她梳头,她也是随意红绫一系,就到处赏景,有时带寻风,有时带阮初棠,没遇到谢舒怡之前便就是这样,她只会梳马尾,但头发太长,不好梳,便就随便系着。
谢舒怡手中便唤出梳子,给叶晨溪梳头发,叶晨溪握着红绫道:“你说,为何还不醒呢!”似在问谢舒怡,又似在问红绫。
谢舒怡给她束了高发,用玉扣扣住,才道:“师傅,会醒的,如今不是有了灵智的吗?还很强,终有一日她会回来的。”
那红绫又自动飞上她的发,束在上面,随发而动。
叶晨溪拉了谢舒怡也坐,然后对她道:“舒怡,既不知做什么,不如我给你奏上一曲,这北戎有种乐器,名胡琴,跟我生活过的那个世界的名字一样,我也会,此刻便为你拉上一曲。”
谢舒怡正好奇是何乐器,就见她师傅唤出一把奇怪模样的乐器,谢舒怡好奇看着,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样子的,心中不由期待,想知道如何奏曲,便见叶晨溪将乐器放置在膝上,然后开始拉着,声音便从那弦上出来,清脆,灵动,在这方景色里也是悠扬婉转。
而此时,来寻叶晨溪的一众人也是刚好来到此处,便听见如此曲子,一时竟也融入这景致音色中,慢慢向前,就见叶晨溪坐在那,白发飘扬,曲子是从她手上的乐器出来的,与这方景色很是相融相恰。
一曲终了,她看向后来的人,笑着唤他们道:“来了?要坐会赏景吗?”
玄离拉了许令舟上前坐下道:“这般景色,不赏都对不起自己,你说对吧!令舟。”
许令舟也看向眼前景色,点头道:“嗯嗯,师尊,如此景色若是不赏以后定会遗憾。”
众人便也坐下,龙白便道:“小道主,刚才那曲子好听,再来一曲吧!”
叶晨溪便问道:“你想听什么样的。”
龙白此刻却是看着那空中,不再似之前跳脱性子,有点悲伤道:“有缅怀的曲子吗?我有一好友,当初为救我死了,也是死在这种景色下,他也是北戎的,我想我该去看看他。”
叶晨溪也是第一次见龙白这种神情,便道:“有的,不过很悲。”
龙白道:“是吗?那便悲一点吧!他死后我都没哭,哭不出来,如今却是想到还欠他一顿哭。”
叶晨溪也没再问话,起了曲,此曲一出,音转流肠,诉说那故去的思念,悲从曲出,令人久久不能回神。
一曲毕,却见龙白还是看向空中,曲完了,但他好似还未从曲中醒来,只是衣摆处两滴水痕,他起身道:“小道主,我去去便回。”
说罢,人已消失在原地,谢舒怡与谢锦佑便担忧的望着那人消失的地方。
便听叶晨溪道:“不必担忧,他很快便会回来的,你们可还有想听的?”
众人被那一曲笼在中间,此刻也没了想听的,便都安静看景。
叶晨溪便问萧祈安道:“无极刀宗的事可解决了。”
萧祈安便道:“师傅,大致发现了问题所在,已助他们解决其中问题,可有些问题不得其法,还需请教师傅。”
叶晨溪回头望他道:“想必你想问,为何传承下来会是如此情形,刀也是武器,为何与其他武器不同,存在如此多的弊端,即使想改正也不得其法,也做不到去改正过来,是这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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