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随便逗逗就害羞了。”
“是吗……”产屋敷耀哉有些惊讶,但很快就露出了一个笑,“孩子们喜欢跟您待在一起啊。”
“父亲……”产屋敷辉利哉红着脸,扭扭捏捏的挤出了两个字。
“……才没有!”产屋敷雏衣猛的抬起了头,连忙反驳,却在自己父亲柔和的笑意中软下了声音。
“来看看你死没死。”时透未来上下打量了一下,说出了这句刻薄的话。
确实。
是濒死之相了。
就是人类的意志这么可怕吗?
看产屋敷耀哉的样子,应该就只吊着一口气了吧。
“未来小姐说笑了。”产屋敷耀哉微微颔首,“此行前来,应该有些要紧事要告知耀哉吧。”
时透未来就这么看着这个快死了还要端着首领架子的人,默默的思考着墓园里的那道视线,是不是来自这个病的快要死了的产屋敷耀哉。
“蝴蝶忍在我那里。”良久以后,时透未来才说出了这句话。
“我知道。”产屋敷耀哉轻轻的喘了好几口气,才虚弱的接上了这句话。
产屋敷耀哉这个人,哪怕已经虚弱到了极致,但说出来的话,依旧像是那种能抚平一切的春风一般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