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不定娇娇看着老七头破血流的惨状就心软了呢?”
陆敬明叹了一口气:“两个孩子缘分尽了,你又何必强求。”
“我就是可惜。”
“若娇娇还在咱将军府的媳妇,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她一个女子自己住在外面,没个男人护着,终究不是长久之事,危险的很。”
陆敬明却说:“感情的事强求不来,若他们还有缘分,以后自然会走到一起。”
“若没有缘分,就算你把他们绑在一起,也注定会分开。”
两人到了真庆观,周氏看着儿子血肉模糊的额头,心疼的无以复加。
陆敬明也心疼,这孩子从小就被人掳走,当畜生一样对待了许多年。
他尤其记得,陆子谦刚回家那几年,他总是喜欢毁坏东西,越是喜欢就越是暴戾毁坏,似乎是金人刻意训练出来的习惯。
以至于他对待感情也有儿时的坏习惯,越是喜欢就越是折腾。
陆敬明叹气,是他没有保护好孩子,是他连累了孩子,让他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对待感情。
周氏哭的稀里哗啦,陆子谦还是机械的叩拜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