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大小姐有这样的底气啊。”未几,又听江左说道“原来是有五毒教作山,的确,何教主虽是女流之辈,年纪轻轻,可是这手段确实厉害至极,而这几位也的确武功高强,威风凛凛,老夫佩服佩服。但是这样,你们就能在泰山中为所欲为,置祖宗的至理名言,规矩王法于不顾了吗?嗯?”
“诶……”
“何姑娘。”江左话音刚落,何琳正想回怼,奈何堂下一人便就立马开口,正是楚江鹤,完全不给何琳任何机会“您和几位能不远万里,驾临我泰山派,我等真是不胜荣光,能迎来您这样的贵客,我们泰山派也真是蓬荜生辉,若有什么招待不周,还望您海涵,若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不过现下之事,乃是我泰山派内部事务,即便是您与我们大小姐交情再深,再是生死之交,也不该出这个头。”
“是呀。”哪知何琳却是微微一笑,道“我也没说要管啊,难道坐这儿一旁听听也不行?你们干的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楚江鹤哑口无言。
而不待楚江鹤再开口,又听何琳说道:
“还有。难道是我的汉话说得还不够好?不该啊,我这可是从小学得,不说别的,最起码语意该是清楚的吧。”
“我一直说我们来是当
保镖的,不是当打手的。阿姐要是杀人,我不会帮忙,毕竟在诸位面前我是晚辈。”
“但是你们要是仗势欺人,以多欺少,以老欺少,以男欺女,妄想用武力做一些对我阿姐做一些不轨的事情。那我可万万不会袖手旁观,哪怕是将我四个的命丢在这儿,我也会护得阿姐周全。”
“就比如说上次,是吧?又比如说刚才,阿姐话还没说完,不,应该说话还没开口。你们一个个就开始胡搅蛮缠,上纲上线,摆谱的摆谱,耍狠的耍狠,装浑的装浑,这我才出来的,我没说错吧。”
“有话好好说,好歹也是中原大地,也是赫赫有名的泰山派,不要做一些茹毛饮血的,我们边陲小地都不会干的事情。”
“哼!”楚江鹤一甩手,气冲冲的侧向了一旁。
何琳却是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不要动怒,气大伤身。”
“有问题就要解决,生气没用,瞎起哄也没用,阿姐本已经离开了泰山,天下之大,哪儿还没个容身之所,而这次阿姐回来就是要解决问题的。”
“还是那句话,有话好好说,能商量尽量商量着来,大家开开心心,各抒己见,集思广益,这事儿就成了,要可是一说就要动枪动刀,这事儿还是个事儿。”
“况且,阿姐已
经想好解决方案了。要是大家没意见,最好,有意见,再议,对吧。”
“嗯?”江鹤瞥了眼何琳,又看了看袁萱,皱着眉头,片刻思量,道“那敢问大小姐,您的婚事您准备怎么打算啊?”
一言一出,所有人又都望向了袁萱。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片刻,但听袁萱答道“我的婚事是我自己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权干涉,别想干涉。”
“你……”不出意外,堂内众人又是议论纷纷,不过再没有刚才的怒火冲天和义愤填膺。
而片刻,终听楚江鹤又道“大小姐。您可考虑到泰山派的百年基业和生死存亡,还有,这堂上,以及泰山中所有人的安危?无论怎么说,您的夫婿都是要当下一任掌门的人。”
“不就是下一任掌门人嘛。”这次不待楚江鹤说完,便听袁萱高声道“我来当。”
骤然安静,所有人都傻了眼,包括袁路亭,当即是扭过头,盯着袁萱,目瞪口呆。
“我说,泰山派的下一任掌门人,我自己来当。”未几,又听袁萱重复道。一字一顿,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胡闹!”但听江左一声厉喝,同时猛一拍身旁的茶几,恶狠狠地怒斥道“祖宗定下来的规矩……”
“规矩是人定的,就该人来改。”不待江左将话
说完,袁萱便就回道。
“改?”江左冷冷一笑“从祖师爷到此都几百年了,你改?”
“有何不可?”袁萱道“事在人为,一个东西臭了几百年了,难道还要继续让它臭下去?泰山派已经让人笑话几百年了,难道还要继续被人笑话下去?知道外面怎么说泰山派这一代又一代的掌门夫人吗?人尽可夫,母猪!”
“这……”一言一出,众人纷纷无言以对。
“那你们又知道江湖中是怎么说泰山派的掌门人?”但听袁萱继续说道“又如何说泰山派的十三门门主,以及在站各位,甚至如何说泰山派的?嗯?”
众人再次无言,一个个垂着头……
而袁萱呢,却是平静至极,继续说道:
“妓院,兽场,别的我就不说了。”
“迂腐教条,愚昧无知,有什么可以拿出来炫耀的?有什么可坚守的?难道诸位会将诸位的臭鞋烂席,会拿来招摇过市?会放在香火台上供奉吗?”
“就像是商朝会用活人祭祀,秦朝有活人殉葬,汉朝有分封制,两晋有九品中正制,都是传了几百年,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为什么现在不见了呢?嗯?”
众人依旧是无人答话,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