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小心翼翼,一群人战战兢兢,唯有林雨寒是波澜不惊,水波不兴,哦,对,还有这店家,无论是掌柜的还是店小二都淡定得让人害怕,的确,正如何琳所说,能在这么个是非之地开店,绝对有背景,也绝对不是等闲之辈,拔刀提剑是司空见惯,打打杀杀也是家常便饭。
自始至终林雨寒都没有对天山派众人说一句话,甚至连看都未曾正眼看过几眼,至于自己的来意,有些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林雨寒还不想过早表明。林雨寒不说,天山派也不敢问,众人就这么一边关注着林雨寒的动静,一刻都不敢松懈,一边还得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故作镇定。
直到林雨寒上了楼,众人方才长舒了一口气,可是转念一想,端木龙仇和赫连泽一众也在楼上,瞬间便就坐不住了,虽然心中害怕,还是跟着林雨寒上了楼,天山派住的是最北端的数间房,而林雨寒和何琳则被店小二安排在了最南端的两间房中。林雨寒也无异议。
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今天又遭逢这么大的雪,林雨寒着实是有些累了,本想好好休息休息,关了门,尚未落锁,哪知房门便就
被人给推开了,是何琳。
站在门口,看着林雨寒,勉强一笑,不过随即便又低下了头,一边摆弄着手指一边呢喃道“我们,我们晚上就,就住这里吗?”
“不然呢?”
“天山派也在这驿馆内,端木龙仇,吸功大法……”
“你觉得我们还有别的去处吗?”
“这?”无言以对。
“端木龙仇重势未愈,以现在这状况来看应该是有复发了,不必担心。”说着便要关门。
“诶。”哪知却被何琳扬手挡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且那吸功大法那么奇怪,万一他疗伤是靠吸食别人的内力呢?那我们,不对,我岂不是很危险,就像是那老虎嘴边儿上的肉……”说着便缓缓抬头,瞥着林雨寒,满眼的恐慌。
“所以呢?”
“所以……”何琳莫名又低下了头,似乎还有些失落“而且还有那个用毒高手,敌在暗,我在明,万一他下了歹心……”
“我会及时赶去救你。”
“这么远。”何琳说着又瞥了眼身后的房门“而且大半夜的我们都睡着了,真出事了你能知道吗?再说了他们那么狡诈,手段又那么高明。”
“所以你想怎样?”
“要不,要不…
…”又是犹豫了许久“要不我住你的屋里吧。”终于是开了口“你别误会啊,这出门在外,而且这也是特殊情况,有个照应。”
“是吗?”林雨寒说着便微微偏下了头,盯着何琳“你难道不觉得我才是这个客栈里最可怕的吗?”
“嗯?”何琳一愣,当即抬起了头,再次与林雨寒眼神相撞,那逼人的寒气,何琳只感觉心中一凛“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那得问你。”林雨寒似笑非笑地说道“在老虎嘴边上你会害怕,难道直接送入老虎嘴里就不害怕了吗?”
“我……”明显感觉何琳呼吸加重,浑身上下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最起码你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
“就这么几天的时间?”林雨寒说着便就转身进了屋子,坐在炉子旁,一边摆弄着炭火,一边说道“你不觉得你的赌注有些大了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就那么有信心我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
而何琳呢,也蹑手蹑脚地跟进了屋子,小心翼翼地坐在了林雨寒旁边,再次尴尬一笑,道“这?你是正人君子,我相信你,坐怀不乱,你们不是说坐怀不乱吗?”
“男人都
是用下身思考的动物,这话你应该听说过。你最好想清楚,我如果对你下手了,你是要逃呢,还是要反抗,反抗如何反抗,逃又如何逃,还有,最关键的是,我若是得逞了,今日你就这么被我玷污了,你之后会如何?因为我觉得你应该反抗不了也逃不过。”
“你,你别吓我……”何琳却是故作镇定,勉强笑道“怎么可能呢,你可是名门之后,少年英杰……”
“可我也是个男人。”不待何琳说完,便听林雨寒说道,同时胳膊猛一颤动,房门瞬间关闭,连门闩都落下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转而又望向了林雨寒,那张冰冷却又让人捉摸不透,难以言说的脸。“呀!”毫无正好,忽然一声大叫,何琳吓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连滚带爬地蹿到了墙角,抽出了手中的长剑,对着朝自己慢慢走来的林雨寒“你,你想干什么?”
“敢玩儿火,就应该要考虑到自焚的后果。”说着已然来到何琳身旁,看着地上何琳,抬手便就脱下了外套,扔到了一旁。
“你,你别这样。”何琳完全慌了神,蜷缩在角落“你可是名门之后,剑门的二公子,在江湖中有那样的
声誉,这事儿要是传扬出去了,你的颜面何存,剑门的颜面何存?”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觉得能传扬的出去吗?”
“你,你想……”
“杀人灭口。”
“啊?”当真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惊得何琳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当然是在事后,也许要是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