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剑门势大,非我匪帮一家能敌。”却听年正英再次说道“我也晓得这林雨寒武功盖世,我等更是望尘莫及,但是他与穆江海设计害死了穆老帮主还有我匪帮一众数十名长老弟子,此仇不同戴天,此罪罪不容诛。即便是我能容他,天理也不容他,道义也不容他。诸位江湖同僚,诸位英雄豪杰,难道你们就能眼睁睁地看着穆老帮主惨死而大仇难报,看着一众匪帮长老弟子罹难而凶手逍遥法外,恶徒继续为祸人间吗?”
“年正英,你休要在这儿妖言惑众!”年正英话音刚落,便听朱永真厉声喝道“说!你到底是何居心,又是受何人指使……”
“嗯?”年正英却是一愣。
“定是杨家!”不待年正英答言,便听朱永真继续说道“你与杨家暗中勾结,他们先将你送去雨辰身旁,诱得雨辰将你救下,还告诉他穆江海和杨家暗中勾结,谋害穆老帮主和一众匪帮长老弟子,求我等助你,我等念及道义,念及与匪帮的交情绝不会坐视不理。然后你着人通知泰山派说你被我们说你在我们手中,为得就是制造我们囚禁了你的假象,从而污蔑我等说,我等与穆
江海一众害死穆老帮主还有数名匪帮长老,是与不是?”
“你!胡言乱语!”年正英不禁冷冷一笑“朱将军可真是思维敏捷,这么快就能谎言圆得这么滴水不漏,还将自己和剑门撇得是干干净净,老夫佩服佩服,只可惜啊,假的就是假的,他真不了,你们救我之事我刚才已经做过解释,不想再多言,至于你说我受杨家指使,这穆江海又和杨家勾结之事,这完全是栽赃陷害,无稽之谈,荒谬之至!”
“你!”
“若是你们真想帮我,真是救我的话。”却听年正英再次说道“这天大地大,你们的那个陶府又是那么大,哪里安置不下我,为何非要将我囚于那阴湿寒冷又不见天日的地牢中之中,啊?”
“这?”朱永真是实在是没想到这竟然是个局,年正英竟然会与杨家穿一条裤子,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更没想到当时一众剑门弟子的万全之举竟成了如今最大的把柄。
“还有,那大悲咒之事,匪帮中也还有不少人知晓。”年正英说着便又看了看严崇和言御风一众“看见庙中的指引还有一众匪帮弟子尸身的帮中也是不少,试问这普天之下有如此
功力的除了你林雨寒还有几人。”
“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却听朱永真说道“还有那日在东门客栈前大家也都看见了,那个妖僧他的确会大力金刚指,你怎么凭此就诬陷到雨寒身上。”
“那大金刚拳你们又如何解释。”
“这?”
“那日的佛像我着实是看见了。”忽听一人说道,声音沙哑低沉,说罢便就长叹了一口气,众人不禁循声望去,却见一人缓缓地走到了林雨寒的身前,行礼道“年长老所言一字不虚,若是大家不相信的话,可与我等去江城城外看看,若真不是《大悲咒》现世,大力金刚拳所为,这普天之下能有这般修为的我只能想到两人。”说话之人正是“布衣散仙”王鹤松。
刚才穆江海和夔大壮一众起争执之时,这王鹤松便就一直在一旁,他也是刚才围攻穆江海时,匪帮几大长老中唯一一个没有出手的人。
王鹤松的品行和为人自是没话说,那日在城东客栈前众人也是见识过的,而且毕竟王鹤松的辈分和年岁摆在这儿,在江湖中的威望,除了已故的穆连山穆老帮主和已数年未回匪帮的卢震南外,就数这王鹤松最高。王鹤松这一句
话,可以说抵得上倪大椿、李一柱甚至是年正英一众说上十句百句。
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王鹤松一言一出,练武场上一众江湖豪杰便又开始议论纷纷。
“也许是老朽久不在江湖中行走。”却听王鹤松再次说道“成了这井底之蛙,毕竟正如朱将军所说,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况且江湖之中本就是人才辈出,例如那有‘神挡杀神”之称的丽竞门上将军绝无尘。老帮主的死老朽也一直心存疑虑,老朽相信林公子为人,更相信林盟主的为人,不敢妄自揣度。不过那庙中的景象的确是老朽亲眼所见,事实如此,老朽更不敢隐瞒。若是此中真有什么误会,或者真有小人从中作梗,那还望林公子可以与我等一起将事情弄个明白。毕竟匪帮和剑门百年交情,这事情又是如此重大。”
“王长老,哪还有什么误会可言。”王鹤松话音刚落,便听年正英说道“他害死了穆老帮主还有一众弟兄,你还对他这么客气干什么?那绝无尘乃是丽竞门的上将军,武功虽高,但是招式向来凌厉,那大佛必是柔中带刚,刚中带柔的拳法方可做到,而且对内力要求极高,不是武林四
大绝学不可为。况且那绝无尘乃是丽竞门的上将军,怎会与穆江海勾结一气。天下虽大,可是除了林雨寒还有林承厚还能有谁?”
“这?”众人尽皆是哑口无言。
而那年正英,随即又望向了林雨寒,道“林雨寒。你我有过节,天下皆知,我素来看不惯剑门的行事作风,江湖中亦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深知我当上了这匪帮帮主之后对你,对你剑门都没有任何好处。
所以你就先下手为强,与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