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寒点了点头,随即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穆老前辈虽然年事已高,忽然离世不足为奇,可是那穆江海却处理得太过潦草和慌张,即未发丧,也未大办,甚至连剑门、华山各门派都未通知就草草将穆老前辈给葬下了,我们一直觉得事有蹊跷,来了之后问他,他却说穆老前辈生前又叮咛,要一切从简,不必张扬,大师兄随便问了几句之后,那穆江海便就是慌慌张张,前言不搭后语了,而后又装病躲到了后堂,我们便知道有鬼,暗中打听,才知道他当时立的就是衣冠冢,自始至终根本就没有见过穆老前辈的尸骸。即便如此,我们其实也没太敢往这方面想,毕竟是亲父子,而且穆江海为人一贯正直,当真是没想到他竟然能干出这种事情。”
“他不光干了,还是主谋。”却听林雨辰道“而且还不是一时为人蛊惑,才酿成大错,而是步步为营,处处算计,整件事更是做得进退得当,周全得很。”
“哦?”林雨寒一愣“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