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镇定自若,挥斥方遒的劲头哪去了?”
这番话在许岚山听来,便是那仗势欺人的嘲讽之语。
毕竟实力不济,许岚山也只能忍气吞声道:
“道友的拳头可胜过我这雄辩千倍万倍,道友既然无心听取,在下多说无益。”
听
闻此话,知是许岚山会错了意,李长生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果然,谈话的双方一旦处于一个不大平等的地位之后,便会曲解对方话语之中的本意。
无奈之下,李长生只得再次平和说道:
“许城主,在下只是觉得你之言语中有些道理,故而玩笑了一番请你续言,并无仗势要挟之意。
你若还肯说些理论,在下便继续听着;你若是不想言语,在下也绝不强求。
只是后面就要问许城主一些其他的话题了。”
听闻此话,许岚山思忖了片刻,终是没有继续言语下去,这场不是辩论的辩论也就此无疾而终。
李长生轻叹了一声,有些惋惜的意味,随后便绕开了这个话题,说回最开始的问题:
“许城主,你此番隐匿在暗中,不肯现身,究竟所为何事?”
听到李长生又说回了方才的问题,许岚山仍旧含糊道:
“飞羽门和临风宗之间发生了此等大事,我作为临风城城主自然要过来关心关心。
却没曾想被道友发现了身形,打了个半死,直接教在下现了原形。
惭愧,惭愧……”
李长生自然不会相信许岚山这等冠冕堂皇的说辞,冷声催问道:
“许城主是明白事理的人,若是再拿这般搪塞之语糊弄在下,休怪在下不讲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