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骑上马,坐在叶狂身后时,两人身体紧紧相触。
沈秋的脸微红,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那清冷的气质中多了一丝小女儿的娇羞。
叶狂感受到背后的接触,心中也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但他很快收敛心神。
专注的学习骑马。
沈秋深吸了口气,静心开始教学,她的声音清冷中带着一丝温柔,细致地讲解着骑马的要领。
叶狂认真地听着,很快就掌握了技巧。
也就不用沈秋教了。
一日疾驰奔行百来里。
第二日清晨,就到了潼关。
潼关守将看到叶狂一行,起初紧闭关门。
守将大声喊道:“来者何人?没有中书省的令信,谁也不能通过。”
叶狂骑在马上,缓缓拿出圣旨,道:“此乃圣旨,速开城门!”
闻言,守将王洪心中一惊,但仍想抗拒,他色厉内荏地说:“大人,这……这不合规矩,得有中书省的令信。”
“只听中书省的,不听圣旨,你有几颗脑袋?你的手下有几颗脑袋?你的家人和你手下的家人又有几颗脑袋?”
叶狂目光泛冷,声如洪钟。
城墙之上,王洪浑身一颤,赶紧看向周围。
却发现周围的士兵都看着他。
一阵静默。
“来人,开,开门。”
王洪最终不得不道。
他是杨得昌的人不假,可他也不敢抗旨啊。
就算他敢,他的手下也不敢啊!
叶狂带着人马进入潼关休整,发现一天奔驰下来,十多匹战马的蹄子上都流了血。
还是得钉马蹄铁才行啊。
叶狂皱了皱眉头,决定以后一定要把马蹄铁弄出来。
而在离开潼关时,他故意在那潼关守将王洪身边留下三名禁军看着。
随即,叶狂率领着骑兵向着长安城疾驰而去,那马蹄扬起的尘土,滚滚如浪。
一日之后。
当长安城映入眼帘时,叶狂发现那城墙的规模丝毫不比京城逊色。
还真不愧是前朝古都啊。
叶狂勒住缰绳,略作思考后,朝身旁的沈秋示意,让她带着几十骑兵先入城。
沈秋领命,身姿矫健地带着骑兵冲入城中。
进城后,她就迅速拿出了圣旨。
守城门的士卒们看到圣旨,都不敢阻拦。
沈秋则没有丝毫停留,直接带着骑兵奔去了太守府。
没多久,叶狂来到了长安城前时,长安太守郭兴已出城相迎。
叶狂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郭兴,道:“本官此次前来后,这长安太守之职将有人暂代。”
郭兴一听,皱着眉头说道:“大人,这……这恐怕不妥,本官毕竟是朝廷命官,而且圣旨里虽让本官一定要听大人号令,但也没有给大人罢免本官之职的权利。”
闻言,叶狂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其身后的一千多骑兵就都迈出一步,发出了整齐的马蹄声,仿佛是在响应着他。
郭兴看到这阵仗,就知道自己无力抵抗,也只能咬牙认栽。
“那本官就听大人的命令了。”
叶狂冷哼一声,随即带人进城。
随后,他下令让骑兵入城先休息三日。
这不是他不着急。
而是他得等云扶摇过来。
毕竟,他目前只知大宛国公主最多还有四天就将抵达京城,其如今的具体位置,他还并不清楚。
比如,那些伪装成商人的士兵进入京畿之地的情况,他也不清楚。
他还需要更多确切的情报。
还需要云扶摇调动情报组织。
而等把骑兵都安顿下来,叶狂在无聊之中,也开始巡视长安城。
他发现长安城的规模,布局和人口都跟京城差多少,然而城中百姓却个个面黄肌瘦,那模样,比京城百姓还差许多。
正观察着,沈秋匆匆赶来。
“陛下,三名乔装成普通百姓的禁军被守城门的城防兵围着,据说,那些城防兵妄图抢夺禁军的马匹。”
闻言,叶狂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秋儿,带路。”
“诺!”
叶狂快步朝着事发地点走去。
那是城墙角的一条小巷,那里有三名禁军被一群披坚持锐的士兵围在中间。
三名禁军手持武器,身后是两匹马,他们背靠着马,警惕地看着周围。
那一群城防兵的为首者是一个身躯魁梧、容貌英俊却一脸倨傲的锦衣青年。
被围住的三名禁军脸上带着愤怒,他们虽手握武器,却也不敢轻易动手,毕竟对方人多势众。
而且因为任务原因,他们除非生命受到威胁,否则不能说出真实的身份。
此时,那锦衣青年正趾高气昂,朝着禁军喊着:“放下武器,交出马匹!我怀疑你们是蛮族的奸细,必须抓起来搜查审问!”
叶狂刚到,就听到这一番话。
如此振振有词,想必这种强抢之事没少干啊。
叶狂走上前去,问道:“蛮族的奸细,你有证据吗?”
这一刻,叶狂的声音洪亮如雷,